、兒媳、女兒、女婿,三個十多歲的青少年。
徐騰是自己開車來到此地,下車和對方打個招唿,隨即就為孩子們開啟車門,將她們都拽出來,聽話點。
雖然是家庭性質的聚會,華騰公司的安保團隊還是要檢查周邊的情況,十多名安保人員和4輛寶馬x5的陣容,讓氣氛稍微有點緊張。
徐騰必須來一次,在他的十年收購史上,羅芬希納公司是最容易的一次,雖然是第一次接觸,而且是透過影片電話這種方式,海默森…羅芬希納先生也出乎徐騰預料的非常信任他。
在第一次通話的末尾,當海默森…羅芬希納先生同意了徐騰的併購條件時,他問對方,羅芬希納在德國機床業最主要的競爭對手是誰。
海默森…羅芬希納先生不假思索的說,毫無疑問是卡斯托公司。
然後,徐騰告訴他,收購對方,你可以完全做主,價格由你說了算,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華騰精工集團在德國的第一位高階合夥人。
今天,海默森…羅芬希納這位老先生就是華騰精工集團在歐洲區的高階副董事長,對於一位七十歲的老人而言,這是一個很好的半退休榮譽職務。
當華騰公司在幕後推動瑞士寶美併購米克朗、斯特拉格時,海默森…羅芬希納先生也被徐騰委任為全權談判代表,他沒有徐騰期盼的那麼狠,沒有實現控股瑞士mbs集團的最高目標,但還是保住了華騰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席位……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在隨後的四五年裡,當徐騰如期完成對整個華騰精工集團的內部整合時,他就會進一步併購mbs集團。
當然,整合華騰精工集團這個外強中乾的史上第一雜亂的雜牌軍,絕對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海默森…羅芬希納的女兒是法國一家左翼偏社會黨的報社主編,在兩家人享用德國南方人的午餐時,一直有意和徐騰詢問一些社會性和國際性的話題,包括對法國現任右翼政府和總統薩科齊的意見。
對方父親好不容易才讓她回家相聚,徐騰也不好意思拒絕回答這些問題,大致說了幾句就主動詢問馬庫斯…羅芬希納,關於他的那家羅芬希納生物技術公司的經營情況。
談及生意,老羅芬希納、小羅芬希納和徐騰就有共同的語言。
大致上,徐騰贊同馬庫斯…羅芬希納的觀點,德國的勞動力緊缺,特別是中低端勞動力緊缺對機床、汽車產業是不利的,高科技人才供應較為寬裕,金融、生物技術、軟體、通訊產業仍然大有可為。
“這就為什麼,我們在華騰精工集團的產能調整上,要逐漸將製造部分轉移到中國的原因,德國、義大利、瑞典都面臨一個共同的問題,你們越來越缺乏年輕的技術工人。德國的情況還好,法國和義大利的情況簡直是無法忍受,我真的無法相信,義大利的青年寧可失業,領域救濟金也不去工廠工作……!”徐騰只是要和羅芬希納父子感慨一下,話卻沒有說完。
“因為他們不願意被剝削,這是一種無聲的抗議,資本家和企業沒有將他們視作企業的成員。”桑德拉…羅芬希納,老羅芬希納董事長的女兒,有點驚訝的試圖糾正徐騰的觀點。
這一刻。
徐騰明白了,為什麼羅芬希納董事長兩年見不到女兒,這是一個白左神經病,歐盟調教出來的神經病,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居然這麼幼稚。
“我認為他們只是懶和沒有責任心,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別,我們努力工作不是為了自己享受人生人權,我們為了家庭,為了父母,為了妻子,為了孩子們努力工作。日本、韓國、中國,我們都是這樣的文化特徵,家庭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元素,我們願意做任何事,讓家庭過的更好。”徐騰終於有點不高興了,他非常清楚西方文化的特徵和尿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