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銀行都在巧妙利用評級規則,將各種垃圾次貸包裝成3a、2a評價的cdo,打包出售給全球的投資者,這裡面也包括俄羅斯聯邦銀行和總統基金託管公司。”
“事實的真相,我們今天都已經知道了,但在當時,那個團隊的高階合夥人簡直不敢置信,直接打電話給我,在華銀財團的北美分部抽調四百多名研究員,將全美40個主要城市的房產和自由次貸市場全部調查了一遍。”
“當我看到這份完整的報告時,時間已經是2006年9月!”徐騰準備告訴俄羅斯人和莫金羅夫領事的這件事,就是次貸危機的真相。
他親自起身,開了一瓶軒尼詩李察干邑,為莫金羅夫領事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在喝了一口酒,大概回憶一番後,徐騰繼續講述這件事,“就在那一天,我決定做空次貸債券,但在當時,美國地產業簡直是處於幾十年來的新顛峰,根本沒有一家金融機構會做這種生意,市場上也缺乏這種對賭的金融產品。所以,我僱傭了55家小型對沖基金,為它們提供高額的信貸擔保,讓他們分開代理我的業務,和全球主要的國際投行談判,每個團隊負責一家投行,要和對方開創一種新的次貸違約信用互換保險,簡稱cds。”
“對每一家國際投行而言,這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好生意,在他們看來,我們簡直就是在送錢給他們,所以,即便是最小的投行都敞開供應,讓我們在兩天時間內購買了價值700億美元的cds。每一個月,我要為此繳納1。3億美元的保費。”
“但這不是這筆生意的終點,我的團隊擁有數百名全球最優秀分析師,他們的計算結果很驚人,當然,即使不用計算也能知道,這些投行幾乎都會破產,有一半對賭是拿不到利潤的,甚至連我的本金也會全部損失在破產協議中。”
“所以,我再和全球六十家最大型的保險公司簽署擔保協議,繼續支付更多的保費,確保我們拿回每一分錢的盈利。在隨後的半年時間裡,我幾乎做空了所有和我對賭的投行,以及每一家為我提供擔保的保險公司。我提前三個月做空全球的股市。”
“當美國次貸違約率達到4。5%的臨界點時,我終於拿出1500萬美元的公關費,說服十多位有良知的美國經濟學家,在同一個時間段撰寫次貸市場的調研文章,在所有國際網路媒體上傳播。”
“市場終於開始緊張,所有次貸經營商都在加快速度逼迫客戶償還房貸,他們逼迫的越快,違約率就越高,最終在2007年4月突破了所有人心理預期的8%關口,這個市場徹底崩潰,從b到3b評級的cdo最先崩盤,隨後連兩房持有的那些a級、2a級次貸和cdo都開始雪崩。”
“所有投行都在瘋狂將手裡持有的次貸出售給完全不知情的老人、散戶,所有投行經理,還有那些最低階的銷售經理,都在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欺騙最喜歡他們的投資人,退休老師,甚至連親朋好友也不例外,高盛、摩根、德意志銀行、美銀都僥倖逃脫一劫,他們甚至做空自己公司的股票對沖虧損。”
“想一想,到底是誰在和他們對賭,沒有人,華爾街用他們託管的美國各州養老基金、醫療基金進行對賭,將所有低價值的客戶都扔在虧損的前線,然後告訴這些信任他們的中小投資者……你們已經破產了。”
“短短几個月,全球所有國際投行都在拼命出賣客戶,確保自己不會破產,但還是有一些機構,甚至來不及欺騙任何人,就已經陷入破產。”
“幾個月前,aig向我銷售了價值40億元的cds擔保合約,絕大多數都來自貝爾斯登和雷曼,當貝爾斯登和雷曼破產,我連對賭合約的本金都虧損掉時,aig被迫向我賠償47億美元。最終的結局是我繼續拿出230億美元收購了ai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