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適……”蔣樂樂指了指那些狼狗,難道他看不出來嗎?這完全是不搭調的。
“合適?它們只是動物,不能男人,對於你來說,不存在合適不合適。”顧東瑞嘴角一挑,說出的話幾乎氣暈了蔣樂樂。
什麼意思?他的話簡直就是羞辱。
“總之,我不要留在這裡,那些傢伙發瘋了,會衝出來撕碎我,我還沒有活夠!”
蔣樂樂沒有理由這樣送死,她一把開啟了顧東瑞的大手,向竹洛外走去,當然顧東瑞不會就這麼放過她,沒走幾步,她再次被拎了回來,嘲弄的聲音響在耳側。
“回去可以,今天晚上,你乖乖,像那些女人一樣……”
像那些女人一樣,顧東瑞的意思是……蔣樂樂直接驚呼了出來,好無恥的男人,竟然將她當成了那些輕/fu的女人。
“不可能……”蔣樂樂直接回絕。
“那就老實地服侍我的狼狗和藏獒,知道嗎?它們也喜歡美女……”
大手直接一甩,蔣樂樂的身體直奔鐵籠子趔趄而去,她的雙手用力抓住了鐵籠子才算穩住了身體,但是一條兇猛的藏獒直奔她衝了過來,若是不是脫手及時,差點一口將她的手指咬掉。
“啊!”
蔣樂樂尖叫著坐在了地面上,這時顧東瑞走到了她的身邊,將一個大桶放在了她的身邊,冷漠地說。
“我說過,海翔沒有什麼真正的夫人,你……只是來這裡贖罪的,餵它們,如果它們被你餓到了,我想……也許它們會考慮從籠子裡衝出來,和你親密一下的。”
一股血/腥的氣味兒沖鼻而來,蔣樂樂扭頭看了過去,就在手臂邊上,是一桶血粼粼的鮮肉,她覺得咽喉湧動,難以遏制地嘔吐了起來。
身後是顧東瑞大笑的聲音,他似乎很欣賞這個場景,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越野車,發動車子之前,衝一邊站著的海瑟說。
“看著她,不準幫她。”
“是,先生。”
海瑟低著頭,覺得這個場景實在殘忍,卻無能為力,先生的話,他必須惟命是從。
真是病態啊,怪不得顧東瑞這麼沒有人性,獸性十足,蔣樂樂一直覺得反胃,她支撐著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海瑟,差點哭出來,那傢伙真聽主人的話,竟然低著頭看都不看她一眼。
怎麼辦?如果這樣回去,顧東瑞一定有很多理由恥笑她,甚至將昨天的話題重新提出來,她不能給那個男人這樣的機會,想象著他撫/mo她身體的大手,那種報復般的效益,就覺得發寒。
還是留下來喂狼狗和藏獒吧,也許那些肉,會改變這些傢伙的心情。
別開目光,用力地提著裝著鮮肉的鐵桶,卻怎麼也提不起來,無奈,她咬緊牙關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不等用上力氣的時候,鐵桶卻輕鬆地起來了……
一隻戴著手套的大手提起了鐵桶,接著是一雙水靴,藍色工作服,一定曬得發白的鴨舌帽,蔣樂樂茫然看去,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個頭中等,因為經常日曬,膚色發黑,卻很健顧。
“我來教你!”
男人的目光漠然地瞥向了蔣樂樂,似乎在分析著她,又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他讓你來照顧這些狼狗和藏獒?”
男人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鐵籠子,無法分辨他話中的深意,他口中的他,應該指的是顧東瑞了吧,為什麼大家都尊稱顧東瑞是先生,他卻這樣稱呼?
“是顧東瑞,我想他希望狼狗或藏獒吃了我。”蔣樂樂調侃著。
男人一愣,目光疑惑地看著落樂樂,然後大手提起了鐵桶走到了鐵籠子前,狼狗和藏獒們都紛紛走了過來,看起來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接著男人開啟了籠子上的一個小窗,拿起一塊肉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