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低聲說:“你是海翔第一個走進這裡的女人,他很看重你?”
看重她?
蔣樂樂差點笑出來,這叫看重嗎?如果說捉弄和折磨,可能更合適一些。
男人的動作看起來得心應手,狼狗和藏獒撕扯著那塊鮮肉,其他的狼狗等待著下一塊肉扔進來,倒是井然有序。
蔣樂樂奇怪地看著男人衣裝,應該不是海翔裡,身份低微的人,可是那表情和態度,卻異常的陰鬱,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
海瑟小跑著走了過來,提醒著男人:“趙燁之,你不是去了造船廠嗎?先生交代,不讓任何幫助夫人……”
“夫人?”
叫趙燁之的男人瞥了一下蔣樂樂,似乎明白了,這就是幾天前和大少爺陰婚的女人,海翔的大少奶奶,想不到這麼年輕,似乎還有點稚嫩。
目光從蔣樂樂的面頰瞥過,稍稍有些遺憾,他無所謂地說。
“回來收拾我的衣服,順便示範給她看,馬上回去。”
趙燁之脫下了手套遞給了蔣樂樂,繼續說:“你繼續吧,它們很通人性。”
“謝謝……”
蔣樂樂小心地接過了手套,嘗試著拎起了一塊肉,用力向上面的籠子口扔去。
可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那肉飛舞到半空,飛濺著血星兒,竟然又落了回來,眼看就砸在了蔣樂樂的頭上。
蔣樂樂一聲驚呼,趙燁之一個箭步上前,將蔣樂樂的身體抱起,躲避開去,那肉很慘烈地掉在了地上,籠子裡的藏獒不滿地低吼著。
“你沒事吧?”趙燁之看著懷抱中面色蒼白的蔣樂樂,那雙驚恐靈動的眸子此時看來,靈氣逼人。
“沒事……那肉好沉……”蔣樂樂尷尬地解釋著,當看到自己竟然在趙燁之的懷中時,馬上羞澀地推開了他,那種羞澀的感覺讓她面頰微紅。
“這不是女人乾的活兒,你該去和他說……”
趙燁之迷惘地看著蔣樂樂,注意到了她臉上的那抹羞紅,尷尬地移開了目光,那絲陰鬱有些淡然了。
被這樣凝神地盯著,蔣樂樂無地自容,趙燁之的眼裡除了痴迷,似乎還有強烈的佔/有欲,他似乎感覺出了蔣樂樂的不適,馬上俯身撿起了那塊肉扔進了籠子,低下了頭,邁開步子向竹洛外走去。
蔣樂樂轉過身,一直目送著趙燁之身影的消失,才小聲詢問海瑟。
“他是海翔的下人?”
“算是,也不算是,他一直負責飼養狼狗和藏獒,現在被派去船廠了,他的身份有點特殊,夫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知道……”
蔣樂樂堅持,能在海翔找到一個稱呼顧東瑞“他”的人很少見,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她竟然有一絲奢望,也許他可以幫助她。
“聽說趙燁之很小的時候,被人從韓國拐賣來的,是顧老爺救了他,一直生活在海翔,沒有人在乎他,他乾的也是下人的活兒,但他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蔣樂樂有點莫名其妙,想想剛才趙燁之的表情,確實一點不屈和驕傲,又是一個韓國人?這讓蔣樂樂不覺想到了那個酒店遇見的英俊韓國男人,也許她註定要從韓國男人的身上得到幫助。
“他的脾氣有點怪,經常沉默寡言,今天的話還算說的多的,一個自負的傢伙,不用在意他。”
海瑟繼續守在一邊。
蔣樂樂再次拿起一塊肉,嘗試了幾次,終於扔了進去,狼狗們似乎並不買賬,在肉的周圍轉悠著,低吼著。
“和你們的主人一樣難對付!”蔣樂樂抱怨著,這麼警覺的狼狗和藏獒,還真是稀奇。
竹洛山上的一處高崗上,顧東瑞並沒有離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