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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也不管那幫日本鬼子能不能聽懂,握著一個敲掉了半截的啤酒瓶子指著他們的下身怒吼道,你們要是再敢這裡調戲婦女,我割掉你們的雞芭,讓你們小日本斷子絕孫!

周圍的食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沉寂了數秒,然後像一鍋煮沸的開水一樣喧囂起來,呼哨聲、尖叫聲不斷。

有人報了警,我聽見警笛在響,雖然我覺得自己是在進行偉大的愛國抗日戰爭,但我不想惹麻煩,進了局子,不管是非曲直,至少雙方會各打五十大板。

我一把拽著那個吹洞簫的美人就跑,我想她再留在這裡可能會遭到胖子等人的報復。吉慶街上的幾個保安衝過來想抓住我,但混亂的人群阻擋了他們的去路。

我趁機和吹簫美人逃到我那輛事先停在一間飯店門口的切諾基前,我迅速鑽進車子,剛要啟動,周建新幽靈似地拉開後門鑽了進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他氣喘吁吁地抱怨道,姚哥,你真是重色輕友啊,為了一個丫頭,你連兄弟的死活都不管了,我差點被那幫兔崽子逮住!

第12節:一次親密接觸

那天,在夜幕的掩護下,我們三個開著切諾基成功脫逃。我就這樣戲劇性地認識了那個吹洞簫的美女,她說她叫林雅茹。很詩情畫意的名字。

離開吉慶街後,我們又在鐵門關附近找了家酒吧坐下。林雅茹的臉蛋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迷人,她說話也秀秀氣氣的,低垂著頭,不敢正視我們:“兩位大哥,謝謝你們幫我。當時我真是很氣憤,那些人簡直太噁心了。”

我說你看來不適合賣藝,那裡魚龍混雜,女孩子很容易遭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騷擾,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林雅茹說,那是她出來賣藝不久,還沒有自我保護的經驗。

我嚴肅地說,不管你能不能自我保護,都不要再去了,長期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廝混,一個再清純的女孩也會變質的,你要相信生活的殘酷。

說到這裡,我看見周建新偷偷地抿著嘴笑,他可能是覺得我說出這種義正詞嚴的話出來很滑稽。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常常教育別人積極向上潔身自好,自己卻頹廢得無以復加。

“可是,可是我需要一份工作。”林雅茹一臉幽怨地說。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告訴了我們她家庭的不幸。

我這才知道這個柔弱的女孩原來要承受這麼沉重的生活壓力。我一下動了憐香惜玉之心,我對周建新說,這丫頭是肯定不能再去吉慶街賣藝了,你老爸認識的人多,幫她找份工作吧,最好是當老師。

周建新想了想,說,前段時間我正好聽我老爸的一個熟人說,他們學校要招聘一個音樂老師,不知現在招聘結束沒有,我回去問明白了再告訴你們。

我藉口上洗手間,衝周建新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地跟了上來。我邊撒尿邊跟周建新說,兄弟,這丫頭我看中了,你給你老爸施點壓力,一定要幫她,越快越好!以後說不定她就是你嫂子了。你要敢敷衍我,我就跟你小子割袍斷義!

周建新連連點頭,說沒問題沒問題。

三天後,周建新就興沖沖地打電話通知我,要林雅茹去學校面試。其實也就是走走過場,基本上定下來了。周建新他老爸在市委很有點實權,林雅茹去面試的那所中學的負責人巴不得幫上這個忙,日後也好依靠這點恩惠跟周建新他老爸套近乎。很快,林雅茹就到位於武昌武泰閘的一所中學上班去了,和另外一個男老師,負責整個小學部的音樂課,儘管沒有正式的大學文憑,但以她的水平,來教一幫孩子,還是綽綽有餘。

林雅茹一開始跟我交往,還是很小心,很注意跟我保持適合的距離,並不因為我幫過她就對我輕易地投懷送抱。一個月以後,我還沒摸過她的手,這在我跟異性的交往史上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