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對。
不過,還沒等他覺察出來,胡傳海心裡就開始樂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
“對呀!當時我是跟在大人身邊公幹的,這事不能怪我啊,對啊對啊,大人你我這腦子!怎麼沒想起來呢,哈哈,沒事了沒事了,我也馬上寫一封奏章,就把事情原委詳細說完,請大人替我呈給皇上,另外,我還得去跟侯爺說,讓他實話實說,不能冤枉了我,行,大人那我就告辭了,多謝大人點撥!”胡傳海似乎十分高興地說了一大通,然後便準備起身離開。
“胡大人且慢!”總督忽然在後面叫住了他。
胡傳海停住腳步,轉身故意問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嗯,這件事嘛,你也不要心急,你還寫什麼奏章呢?聖上每天rì理萬機,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就不用把這些小事也上奏了,承齊侯那裡,我去幫你說個情,你先回去等訊息。”總督笑著說道。
“這這不太合適吧,下官惹得麻煩,怎麼好讓大人替我擔著,再說了,您剛才說得也對啊,這事不全怪我。”胡傳海搖頭晃腦,一副傻乎乎地表情,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聽我的,先回去等訊息,我一會兒就去侯府。”總督說道。
“那就多謝大人了,下官告退!”胡傳海聽到總督說自己遠去侯府,便趕緊走了出來。
離開館驛沒多久,胡傳海就在心裡暗暗罵了幾句,這總督真是個老狐狸。
總督還是很守信用的,酉時還沒到,便帶著幾個隨從來到了侯府之中。
承齊侯府已經打掃的很乾淨了,起來和平時一樣,承齊侯聽說總督來了,便在會客廳接待了他。
“侯爺,您受驚了。”總督客氣地說道。
承齊侯擺擺手道:“無妨無妨,總督大人不必為此事掛懷。”
“是這樣的,侯爺,我聽說,您要上奏,要辭去爵位?”總督一邊喝茶,一邊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嗯?這件事,總督大人怎麼知道的?哼!一定是這個胡傳海!”侯爺彷彿很生氣似地,一邊拍了下桌子一邊說道。
“哎,侯爺也別怪他,他也是害怕,您想想,您這一個奏章呈上去,聖上知道了以後,肯定會辦他個治境不力之罪,恐怕別說他的烏紗帽了,就連他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啊。”總督說道。
“哼,我不管這些,他胡傳海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一些個惹是生非的人,把歙州弄得雞飛狗跳,險些把我也牽連進去,我早就說了,侯府的護衛不夠,讓他胡傳海給我調派一些人手,他說朝廷有律法,護衛不能超過多少多少人,我說就算我自己花錢僱人行不?那他也沒回話啊,你剛才吧,那麼兇的人,我死了多少個護衛啊,他們都是些孩子啊,有一個才剛剛娶妻生子,都是為了保護我,你說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侯爺一邊說,一邊聲淚俱下,好像十分傷心似地。
著承齊侯在這裡繪聲繪sè地比劃著,總督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繼續勸道:“這事不算事,我做主了,從巡防營調派五十人給侯府當護衛,您如何?”
“這不行,巡防營是守衛歙州的,不是守衛我侯府的,不行不行,我一輩子沒佔過這種不明不白的便宜,不行不行。”承齊侯連連搖頭,根本不同意。
“侯爺,您就給我個面子,胡傳海那個人歲數也不小了,這輩子也沒什麼升官的指望,好歹您就讓他一次,別上奏了,好不好?”總督接著說道。
說起這個,承齊侯彷彿心軟了一下,嘆著氣說道:“唉,不是我心狠,我就是生氣,總督大人你也知道,我這麼大年紀了,無子無女的,這人有時候情緒就不好,尤其是受了委屈的時候。”
“理解理解,侯爺一生勞苦功高,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