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喜歡他,您不是總教導我,凡事都要學會抓住那一絲絲的機會嗎?”
“事情總有個變,這種事,娘還是為你以後擔心,他們畢竟是父子,聽說這幾年,他們父子一直沒見過面,這可不是好事啊,兩個人成親,可不光是兩個人的事,雙方的父母,都要顧及到。”
“娘,您究竟想說什麼?”
“池中天的爹,你見過嗎?”
“當然見過。”
“孃的意思是,你用他兒媳婦的身份,見過嗎?”
“娘,我現在還不是呢!”
“你別胡鬧,你知道我的意思。”凌墨煙正色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他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何況我呢。”北靈萱說道。
“女兒,你聽孃的話,如果你跟池中天以後想把你們倆的小日子過好,他爹這一關必須要過。”
“怎麼過?”
“你親自去見他爹,請他答應你們的婚事,並且你們成親的時候,他要到場,兒女成婚,父母不到,總不成規矩。”
“娘,那您不也是不去嗎?”
“那不一樣,你是女兒,嫁出去的,他們可是娶進門。”
北靈萱低頭琢磨了一下,然後抬頭說道:“娘,您的話有道理,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我現在去一趟北冥山還是來得及的。”
“來得及就去,這個不能馬虎。”
“娘,如果他爹死活不同意呢?”
凌墨煙苦笑一聲道:“如果他爹死活不同意,而你倆又死活要在一起的話,那將來的話,怕是就沒了父子之情了。”
說這話的時候,凌墨煙的眼神裡,有一絲迷離和苦悶,彷彿戳中了她的心事一般。
“娘,我一直想問問您,您說您這麼漂亮,又這麼有才華,怎麼就看上我爹一個練武的粗人呢?”
“去,你這孩子,真是沒個規矩,怎麼敢這麼說你爹。”凌墨煙佯裝生氣道。
“嘿嘿,我們習武之人,本來就是粗人嘛。”
“萱兒,話不能這麼說,池中天也是練武的,你覺得他是粗人嗎?”
“他才不是!他飽讀詩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懂的。”
說起池中天,北靈萱的臉色馬上變得神采奕奕。
這天,母女倆聊了很晚,直到後半夜,北靈萱才從她房中出來,回到了雪鶩宮中。
“四位護法,你們連夜選一些武功高強的弟子,明天陪我去一趟北冥山。”
在自己的書房中,北靈萱召見了雪鶩宮四大護法。
“宮主,您去北冥山做什麼?”雪龍疑惑地問道。
“我要去見一見池遠山。”北靈萱答道。
“宮主,池遠山一直不答應這門婚事,您何必去自找不痛快啊。”雪龍勸道。
“不,他是池中天的父親,我倆成親的事,他必須接受,就算不接受,我也要逼的他接受!”
“我覺得宮主的話有道理,這種事,還是不要留什麼隱患才是。”雲鳳身為一個女人,似乎更能明白這些。
“我已經決定了。”
“是,宮主!”
“還有,這一次去了之後,我可能直接就去歙州了,成親之前,我要把雪鶩宮的事情安排一下,長老們都到齊了嗎?”
“回宮主的話,半個時辰之前就到了。”
“走吧。”
北靈萱和四位護法走進大殿之後,大殿裡坐著的長老們都站了起來。
“不必多禮,諸位快坐吧。”
“多謝宮主。”
“時辰已經不早了,我長話短說,雖然我即將嫁為他人之妻,但雪鶩宮是我的祖業,我不會拋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