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他們說孤傲雲不在,好像去什麼山上游玩了。”武陽答道。
“一派胡言,這怎麼可能,肯定是不想出面罷了,不過,這事兒明擺著。”關紫漁說道。
“孤傲雲和池中天的仇怨,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化解的,前陣子,江湖動亂太多,兩人誰都沒有動手,眼下江湖上平靜了許多,孤傲雲現在又得了一個強援,想要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老馮你的意思是,孤傲雲要對咱們下手了?”
“很有可能,你看,他們先對咱們送貨的人下手,這樣的話,以後到蓉州城送貨的買賣怕是做不成了,這就斷了我們一大財路。再之後,孤傲雲就會聯絡川府其餘武林門派,對我們發起合圍之勢,一旦我們被包住了,那就是甕中之鱉,沒路可跑。”
“不可能吧,當初孤傲雲不是和公子有過約定嗎?”
馮破山嗤笑一聲,然後說道:“那你也信?那不過是孤傲雲迫於壓力之下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他這麼輕易就折服了?別做夢了。”
“老馮的話有道理,紫漁,咱們得早做打算。”武陽有些憂心地說道。
“別慌,咱們現在也不是軟柿子,孤傲雲想對付咱們,沒那麼簡單。”
“如果孤傲雲來瀘州城,那我們是不怕,以我們目前在瀘州城的勢力,頂住他不是問題,可我們總不能被他困在瀘州城吧。”
“慢慢來,辦法總會有。”
“紫漁,要不你寫封信給池中天,問個主意?”馮破山小聲說道。
“老馮,這事兒不行,我不能總是麻煩公子了,再說了,公子那邊的事比咱們這邊繁瑣得多。”
“唉,不管什麼武林門派,只要沒高手坐鎮,那頂多就是個二流三流,永遠成不了江湖大派啊。”馮破山默默地嘆息道。
說到這裡,關紫漁和武陽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關紫漁的武功較之從前可以說是大有長進,可現在的她,比起孤傲雲來,還是差太遠了。
但這種事又不能全怪她,畢竟她的底子太薄。
“我的武功要是還在,還能幫你們頂住孤傲雲一時,可現在就憑你們兩個,難啊,更何況還有個陸醉柳了,就是池中天來,也未必能頂住。”
馮破山的一番話,徹底讓他們有些慌了。
“您有什麼好辦法?”
“沒什麼辦法,武功不濟,再有辦法也是虛的,眼下,我覺得你們還是讓手下的人都加強警惕,瀘州城附近的武林門派已經都沒了,我們暫且不用擔心,但是別的門派,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如果可以的話,搶先一步能拉攏幾個門派的人,這樣一來是削弱孤傲雲的實力,再來,也給咱們多了幾個幫手。”
“嗯,老馮的主意不錯。”武陽說道。
“是個辦法。”
“這事兒,紫漁出面最好,一來周邊這些武林門派,多多少少也得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再者,你現在是關家的掌門人,也有這個底氣。”
“好,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辦。”
幾人又商量了一陣子,除了這個之外,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說起瀘州城附近的武林門派,那首屈一指的就是敘州城附近的三合幫。
敘州城在瀘州城以西,盛產一種名酒,叫姚子雪曲,和瀘州月飲一樣,也是貢品。
不過,關紫漁去敘州可不是去喝酒的,而是去找三合幫的幫主,於香蓮。
聽名字就能知道,這於香蓮是個女人。
於香蓮在川府一帶是個特立獨行的人,她從來不跟任何人起衝突,但是也幾乎沒人去招惹她。
就連孤傲雲,和她也沒什麼太大的交情,只是見過而已。
三合幫的勢力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