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夾在他修長指間的煙,薄霧渺渺,燻得容顏看不真切,挺拔的身形站在不甚明亮之處,隱隱透著一股落寞。
後來他一手夾煙,一手從褲袋掏出手機。
按亮了螢幕,空空如也。
期待什麼呢?
唇角不禁浮起一絲自嘲的弧度,煙含在唇上,微眯著眸,拇指點開一個號碼。
打了幾個字,又悉數刪除,退出,關掉螢幕。
……
這一夜,藺君尚在藺宅客廳陪著母親到九點,等母親回房入睡,他上樓回房時,從客廳一併拿走了年夜飯時開的那瓶紅酒。
紅酒還剩半支,待第二日傭人上樓整理房間時,只餘一隻空瓶子。
…
…
大年初一,情天起床不久,顧西遲打來電話。
有時候時空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明明身處同一個地球,國內已經是大年初一上午十點,西雅圖那邊卻才是傍晚六點,她與他,有十六個小時的時差。
後來剛結束通話,沐少堂的電話又打來,說他此刻就在門外。
情天下去開門,沐少堂一身休閒運動風打扮,倚著車身對她笑,活脫脫一個容易令小女生心動的帥氣公子哥兒。
“姐,大年初一別窩在家,我帶你去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