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好的傷疤上,無力的情天除了環手緊緊依附,已經別無他法,彼此交‘融,有汗水滴在她頸脖上,被他糾纏得狠了呼吸都不連貫,細碎欲哭的嚶嚀才溢位就全數被他封在口中。
幾乎聽不清的呢喃一遍遍,是他說:“情天、情天,我愛你……”
…
3月8號,週四,情天有課。
但中午從學校出來,讓餘力送回了藺宅。
往客廳去的一路,孫杏芳在旁說,上午老太太收到送來的花束心情很好,“往年都是先生讓管家準備的禮物,今年太太您親自準備,老夫人很開心。”
情天手裡拎著兩盒從C大離開之後特意繞到另一條路買的點心,聽到說婆婆收到花開心,也放下心來。
開春,畫眉比冬季顯得活躍不少,客廳外不遠廊下,季玟茹正在給畫眉餵食,背對著情天,身上一襲湖水綠的絲絨緞改良式旗袍,配著米色的鏤花坎肩,看著雍容端莊。
聽到身後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