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逸死死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很明顯的凹進去了一大塊,不滿紅絲的雙眼向外突出,嘴巴大張,吃痛的哈著氣,那是一種想要叫,卻又叫不出聲的疼,他只感覺自己腹部內的器官都收了不小的損傷,一些甚至還被頂還移了位。 ( 。 )
每次一牽扯到肚皮的呼吸都會引起他巨大的疼痛,那疼痛彷彿就要將他的肚皮與他的身體強行剝離開一般,甚至某一刻疼的他竟然希望他沒有腹部。
腹部到的巨大疼痛,使得全身都受到了牽連,雙腳麻木無力,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奢侈的咳嗽了幾聲,牽扯出巨大的痛苦,緊咬牙關使自己不叫出聲來,最後還是忍不住張開了口,幾口鮮血順著這張開的嘴,迸灑了出來,又被面具擋住,慢慢從面具的下沿流了出來。
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並不是只有黑羽逸才懂,取得優勢之後,殘狼又是幾拳對著黑羽逸就招呼了過去。
剛才吃了黑羽逸不小虧的毒蛇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逸的機會,腳暫時還不能使,但她的手能使啊,能當上拳王的她,又不只是會用腳。
於是,場中出現了一番單方面的虐打。
兩人都是高手,殺人不眨眼的主,這些年來打死過的人不計其數,對於怎樣讓一個人痛苦卻又死不了,他們還是有些心得的,拳打腳踢沒有往黑羽逸的要害上踹,但對著黑羽逸的手臂,腿腳,通通下著狠手,一副勢必要把黑羽逸弄得只剩一口氣的態勢。
毫無招架反抗之力的黑羽逸只能趴在地板上,面部朝下,儘量用自己的背部來承受兩人的毆打。
不知道兩位拳王對著黑羽逸發洩了多久,只知道黑羽逸身上的衣服沒有一處沒有沾染上兩人的腳印。
毒蛇的右腳似乎恢復了行動能力,為了驗證她的右腿又恢復了強大的攻擊能力,忽地一下高高抬起,舉過頭頂,接著“嗖”的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雜著雷霆萬鈞的兇猛氣勢,一柄“戰斧”陡然形成,報復性的“砍”向黑羽逸那已經失去了躲閃能力的右腿。
“碰”,“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徹整個寂靜的拳場,站在拳場四處的“安保”,躲到外圍觀眾席的“裁判”都不忍觀看的閉上了眼睛,幾乎是同時都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伸手摸向自己的右腿。
清脆的骨裂聲音,悶聲悶氣的拳打腳踢聲,交織在沒有多少人煙的拳場,就坐在鐵籠不遠處第一排觀眾席上,正處於昏睡狀態的渡邊玲夢和柏木莉子也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當她們第一眼看到鐵籠中的情形時,第一個反應是害怕,第二個反應還是害怕,第三個反應是想大叫。
還好渡邊玲夢有一個職業拳手的父親,小時候沒少帶她去觀看過自己巔峰時期的比賽,有過類似的經歷。儘管這比她所看過的那些比賽都要恐怖得多,不過她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她們的處境,伸出雙手,一隻手捂住了柏木莉子的嘴,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難過,因為場中的黑羽逸戴著撒旦面具,身上的衣服又被打的破破爛爛,髒亂不堪,頭髮也肆意散亂,身體的某些部位被殘狼與毒蛇胖揍的發腫,所以柏木莉子和渡邊玲夢根本就沒有認出正在被捱打的黑羽逸。
僅僅只有和黑羽逸有過一夜之歡的柏木莉子,可能是由於兩人之間有過了深層次的交集之後,有所感應,卻也僅僅是覺得那個人正在被打的人,看上去有些熟悉而已,卻想不起是誰,不,是根本沒有功夫去想。
如果換做是在馬路邊,或者說“正規”的公共場合,她們倆或許還會在心中的善良驅使下拿出電話報個警什麼的。
但是現在,她們倆自己的處境都不是很好,身上除了隨身的衣服還“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