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上的不同,未來說不定還有可能走上對立,該隱瞞和保留的,他隻字未提。
“你有沒有拍照片取證?”傑克問道。
“哇擦,老大,你沒問題吧?那種情況你叫我拍照片?幾百號人呢,那金毛幫的人連慘叫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被剁成肉醬了,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呢。”黑羽逸現在想想有還覺得有些慎得慌。“再說了,你覺得我像是買的起相機的人麼?要不隊長你給資助一點兒?對了,對了,做你們的線人,給不給買保險啊?”
“咳,那個逸君啊,你不是孤兒麼,就算給你買了保險也沒用,你萬一出了事也沒有受益人可以填啊。”傑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糊弄道。
“誰說的?我可以填她呀,恩,對,我讓她收益不行啊?”黑羽逸想都沒想就直言說道。
“她?那個女孩兒?她不是已經拒絕你了麼?”傑克想了想,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攝像機錄下的影片。
“我這叫無私奉獻,我相信有一天她會回心轉意的。”黑羽逸語氣堅定的反駁道。
“行了行了,扯遠了,你說這次帶頭行動的是個女人?誰?”傑克及時的將話題牽回了回來,再扯下去,指不定車到哪去了。
“白玫瑰呀,臨川組的二把手。”
“白玫瑰?二把手?具體點兒。”
黑羽逸的這條情報讓傑克來了興趣,抓住了重點。
“啊?不會吧,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黑羽逸有些奇怪,小白哥不是說這是臨川組公開的秘密呀,既然是公開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秘密即使是公開也是在臨川組的管理層中公開,因為黑羽逸現在已經榮升了管理層,所以小白哥才會告訴他的。
白玫瑰是臨川組的一個煞星,臨川道上的人都深聞其名,沒有人會沒事去嚼她的耳根子,以免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身體已沉入海底。
今天如果不是接到小白哥的訊息說松谷野可能會出事,她也不會為了砸場子鬧事這種事兒親自帶人來。
“臨川組在這裡的勢力不容小覷,在這局子裡說不好誰就是臨川組的人,不知道該信任誰,很多事情我都是私自在外面找線人在做,線人的經費也是直接越過局長向上面申請的。所以還有很多資訊是空白。”傑克說著露出了一絲苦笑,想著自己上任那天局長找自己的談話,以及上任後的一連串意外,讓他感覺對臨川黑道感到有些無力。
“經費?嘿嘿,傑克隊長,不知道臨川組二把手的資訊值多少錢。”黑羽逸一點兒都沒有被傑克訴說的無力經歷感染,一句長篇感慨下來,黑羽逸也只是抓住了“經費”這兩個字。
有很多事情是白並不白,是黑又非全黑。
古語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歷史往往都是勝利者書寫的,管他是黑是白,是好是壞,最後生存下來的,永遠都是贏家。
“嘿,我說你這小子,怎麼眼裡只有錢啊?”傑克本來就是一張黑臉更黑了,自己感慨了這麼久他卻只關心“經費”,有些無語。
“被逼無奈呀,生活所迫,生活所迫,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還沒有呢。”黑羽逸搓了搓手,擺出了一副他也很無奈的樣子。
“切,你這小子,諾。”
傑克也是調查過黑羽逸的背景的,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沒再多說,走回辦公桌,從一個資料夾裡拿出一個棕色的信封遞給了他。
黑羽逸接過了信封,捏了捏,“有些薄啊”,開啟信封口直接將錢拿了出來,當著傑克的面數了起來,數完抬頭有些失望地看著傑克,“就一千塊啊?”
“知足吧,我在這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五千多。”傑克有些鬱悶,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只要給一兩百就能打發,都覺得是好大一筆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