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坐在一張老舊的餐桌上打著撲克,其他的桌子上不是擺著剩菜就是缺胳膊少腿坑坑窪窪,讓人一點兒都不像在上面進食,就連塑膠椅子好多都是壞的。
更離譜的是飯店牆上貼的一張價目表,一碗素拉麵就要二十,其他像壽司什麼的更是貴的離譜,是外面的好幾倍。
一家髒亂差的飯店裡的食物卻賣著五星級酒店飯菜的價格,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有意的在拒客人於千里之外。
“老大,難道這裡是入口?”宮本恆靖看著那缺了一半的狼字猜測道。
“聰明。”松谷野歪嘴一笑,轉頭對著宇野卓,指了指玻璃門,“推門進去吧,你不是想了很久了麼?”
“恩,謝謝老大。”宇野卓反應過來,兩步跑到門前,替松谷野推開了沾滿灰塵的玻璃門,讓開身子,“老大,請。”
松谷野邁步走了進去。
“吃飯麼?”一個店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松谷野三人,又將目光移回了牌上,一手拿起桌上的瓜子放在嘴裡剝著問道。
“快,該你出牌了。”另外一個服務員更是連看都沒看他們三人一眼,嘴裡嚼著瓜子,催促道。
“喂,你們!”宇野卓剛想發火卻被松谷野攔住了,松谷野似乎早就知道這裡的情況是這樣,並沒有生氣,對著其中一個服務員說道,“我們不是來吃飯的。”
“不吃飯來飯點兒幹嘛?”開頭跟他們說話的服務員沒好氣地說道,不過頭卻抬了起來看著他們。
“你說我們既然不是吃飯,來這裡還能幹啥?”松谷野反問道。
“來早了,回去吧。”服務員吐掉嘴中的瓜子殼,對著他們擺擺手。
“你去通知一下殘狼,就說我是松谷野,找他有事兒。”松谷野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松谷?松谷少爺?”服務員也是臨川組的人,雖然沒見過鬆谷野的面,卻也聽說過鬆谷野的名字,連忙丟掉手中的牌站起身,另外兩人也是一樣。
“臨川組難道還有第二個叫松谷野的?”松谷野傲然的反問道,雖然他現在在臨川組裡沒有任何實權,但是他的名字和身份擺在那裡,自以為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松谷少爺請稍等片刻,我立刻去通報。”一個服務員得到松谷野的全然後,快速的跑進了後堂的廚房。
“松谷少爺,請坐。”一個服務員將他自己剛才坐的還算完好的椅子端到了松谷野面前,用紙巾擦了擦,恭敬道。
“不用了。”松谷野搖了搖頭,這裡的環境這麼差,他一刻都不想多待,哪裡還會坐下來休息。
“松谷少爺,茶。”另外一個服務員端了一杯茶送到松谷野面前。
“放在那裡吧。”本來想接過來喝兩口解渴的松谷野看著茶杯裡的茶渣,還有茶麵上漂浮的油漬,皺了皺眉。“你們就不能弄乾淨一點兒麼?”
“對不起,對不起,松谷少爺,我們也是按吩咐做事兒的。”服務員委屈地解釋道,他們這裡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又怕走漏風聲,所以被上面要求故意弄成這樣來,以“拒絕”食客進入,歡迎“賭徒”光臨的。
“行了,你們去繼續玩吧。”松谷野顯然也是知道這裡弄成這樣的原因,沒有多做計較,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他實在不想聞到他們身上那股令他作嘔的五香瓜子混地溝油的難聞味道。
雖然松谷野讓他倆去繼續玩牌,但不知道松谷野想支開他倆的真正原因,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松谷野不適地轉了個身,剛好面向了站他身後的宮本恆靖。
“宮本,怎麼了嗎?”松谷野見宮本恆靖緊縮著眉頭,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隨口問道。
“沒事兒,就是感覺好像是忘了什麼似的。”宮本恆靖搖搖頭,他總感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