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白哥,我自己來。”黑羽逸有些不適應小白鴿的那種保函深意的眼神,伸手去接酒杯。
“年輕人,你叫什麼?”
小白鴿沒有執意要喂黑羽逸,黑羽逸接手的時候,他就放開了酒杯,只不過趁機在黑羽逸手上摸了幾下。
黑羽逸端起酒杯,悄悄後退半步,將酒一飲而盡,努力讓酒的衝擊力去驅散手上傳來的不適感。就算黑羽逸再傻,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這個小白鴿是個啥人了,畢竟他好歹也有個叫紫蝶前輩。
怪不得喜歡別人叫他“小白鴿”,還好黑羽逸被訓練過忍耐度,能表現的滴水不漏,不然他估計還真受不了在他底下做這份工作。
“那個,小白鴿,我該……”
黑羽逸雖然被教導過殺手在任務時要忍耐各種嚴酷的條件,當然也包括“人”,不過現在他可不是在任務,沒有必要讓自己噁心,於是想問小白鴿自己該做些什麼。
“哐當。”
一個啤酒瓶破碎的聲音。
“怎麼?大爺我花錢買你酒,不就是摸了你一下麼?你竟然敢打大爺我,活膩歪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一個長相粗獷,滿臉橫肉,目測有一百八十斤以上的男人,站起身來,指著一個畫著濃妝,穿著緊身有些稍暴露的啤酒妹的無袖露臍衣,和緊緊只包裹到臀部的緊身裙的女人。
“大哥,她長得這麼漂亮,打死還不如弄死呢。”
一個身形打扮跟站著的粗礦男人差不多的男人搓著肉不見骨的雙手,流著唾沫,嘴角還掛著食物的殘渣,色咪咪地看著啤酒妹。
“這是個好主意,讓你不讓大爺摸,大爺今天就在這裡將你扒光,當著所有人的面,哈哈哈……”
粗礦的胖男人丟掉手裡的破碎酒瓶,一大步跨上前去擋住正欲逃跑的啤酒女,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騎在了她的身上。
“啊……”
一聲痛呼從啤酒女身上傳來。
那胖子的重量豈是一個弱小的女子能夠承受的住的。
“撕拉……”
衣服破裂的聲音,啤酒女劣質的緊身衣被胖子一把撕開,露出了裡面的乳白色小白心,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香肩嫩肉。
夜總會本來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聚集了大部分抱著釋放壓力,獵豔的心態來的人,一些想要英雄救美然後一親芳澤的男人看到兩個胖子的體型與暴力之後,本來就被菸酒淫掏空的身子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也就直接站到了看戲的一方,並無恥地想著即使不能一親芳澤,一飽眼福也不錯。
按理說像這樣的夜總會會有看守場子的“特殊保安”,就算不會去幫啤酒女,也不會讓這兩個胖子這麼亂來,不過今天稍有能力的“保安”都被調走執行某項上頭交代的任務去了,剩下的只有幾個瘦小個子的“保安”,看到兩個橫肉的傢伙,腿都軟了,哪裡還敢上。
“砰——磁”
一個悶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即使在喧鬧的夜總會里也是那麼的刺耳,傳入每個人耳中。因為幾乎每個人的目光都剛好聚集在同一個焦點。
接著,殺豬般的慘叫。
“啊——”
粗獷男捂著鮮血直流的額頭,高聲使命閉緊眼睛,一滴血水從右眼流出,一粒血紅的玻璃碎渣順著血水流了下來。
“大哥,你。”
在他一旁的胖子兄弟完全被他大哥的慘樣兒給嚇到了,呆在那裡。
幾個開始想要英雄救美的“花美男”這個時候又開始偷偷樂呵起來,考慮著是不是要去承認是自己做的,以博得美人心。
“誰,是誰幹的,站出來。”
粗狂男扯著嗓子,滿臉猙獰大聲痛吼道。
“特麼的,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