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地意思,不就是韓競風的劇組嘛,搖搖頭,表明我沒有話說。既然打算忘記,就不會抓住任何一個能接觸的機會。
“沒有東西讓我帶過去?”凌舸又指指樓上。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都知道,從來都不曉得他那麼細心呢。
“不給他那幹嗎辛苦跑去收集?”凌舸靠在木架上,嘆口氣,“這個忘法怎麼行?如果要祝福,就將自己地心意一一轉達,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
“你等等我,”我舔舔唇,走上樓去,房間的箱子裡新添了許多東西,除了那個項鍊,還有我從韓秋意和顧媽那裡收回來的老照片,還有一些小禮品盒,從來沒有拆開過這不屬於我的禮物,雖然它們的主人沒有收下的打算,可是,我想將一個母親的心意留在盒子裡,她曾經用彩色膠帶貼得牢牢的,肯定是想讓孩子在拆開禮物時,因為心急而倍加欣喜。
將原本就整理好的東西放進紙袋裡,一旦這些東西從我手中送我,我們,便再也沒有聯絡的可能了,之前悄悄收集這些,是希望他在接受我以後,能慢慢接受母親,想到照片上那個美麗的、卻緊鎖著眉頭的女子,我覺得非常抱歉,連替她向孩子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將袋子交給凌舸,我一再叮囑,“東西別弄丟了,是很珍貴的照片,在他母親死後,他們不敢拿出來給他,之前是怕睹物思人,之後,是他拒絕任何與他媽媽有關的東西,愛之深恨之切吧,呵!你記得要親手交給他,這樣,至少我就不遺憾了。”
“我們一起去吧,就算不解釋,你也當面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凌舸試著說服我。
“不了,”我搖搖頭,“我們現在都不想看到對方。”再見一次,只怕我要忘掉,會更難了。
“我找機會跟他說,”凌舸認真地說道,貌似是在安慰我。
“放心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爽朗地笑笑,“沒了他,地球照樣轉!”自欺欺人罷了,唉!
………【第一百四十九章 風月】………
凌舸將禮盒送出以後,韓競風竟然沒有回應,感謝或是怒罵,我真希望他能打來一個電話,哪怕自己因此被教訓一頓,說成是狗拿耗子,可是,我每天除了侍弄花草,就習慣了待在離電話機最近的地方,我的手機是不會響的,只能指望電話機叮鈴鈴的一聲,然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你這麼等哪是辦法,就要回去了,去見他一面吧?”凌舸接過我手裡的花剪,“要不然,這些不能說話的朋友就要遭殃了。”
聽他這麼一說,再看看面前剪得七零八落的葉子,真是造孽,一盆很有型的蘭草被我剪得奇形怪狀。
“不好吧,”我語氣不太堅決。
“怎麼啦?”凌舸靠在木架上看著我,“都過去好幾天了,以為你拿得起放得下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其實沒多少感情嘛,頂多算是單相思,可能這幾天報紙新聞上關於他的訊息太多了,一部什麼爛片嘛,害我去買油條,那老頭子給我包油條的報紙上面都有他。”我翻個白眼,吃著油條看著油跡斑斑的報紙,心裡那叫一個難受。
“他們劇組明天就要撤了,今天晚上有個歡慶宴。”凌舸走到電腦旁,開啟顯示屏。
“你不是讓我去參加宴會吧?”我不停搖頭,“我可沒有那麼沒骨氣!”
“切。沒有請柬你能進去?”凌舸擺擺手,“是讓你去送花,給你個機會,隔著一大堆人跟他道個別吧!”
“送花?”學那種小粉絲?丟死人了。
凌舸似乎看穿了我地不齒,指了指牆邊放著的十幾捆花束,“他們慶功宴上需要做一個花架,在舞臺邊上,主角們得經過花架走上臺去。金屬架子我已經找人做好了,在車上,你的工作就是去劇組,將架子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