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掃視眾人片刻之後,將目光頓在符謙身上,疑聲道:“那傢伙還真讓牛想不明白,竟然肯讓弟子把我的子孫送來。”
楚袁跟牛洲濱面面相覷不由看向符謙。
符謙對魁牛的疑問不以為意,或者說,是根本沒深入思考。他只在乎對方說“那傢伙”三個字,就此,他便認定,魁牛知道紫霄仙帝的去向。所以,他臉露喜色,急聲問:“仙帝認識我師傅!”
魁牛詫異一怔,喃喃道:“我就說,那傢伙怎麼會這樣做。原來是巧合。”他別過頭,並沒有回答符謙的問話,轉而打量牛洲濱片刻,皺眉說:“哞,你是第幾代?血脈也太單薄了!你母親承繼給你的厄難之力讓你嚐盡了苦頭吧。”
不待牛洲濱介面,他又將目光移向楚袁,咧嘴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種子!哈哈哈,我就知道,他們都在努力,我做的一切,都值得!”
符謙欲言又止,他看著歡愉的魁牛,略微思索,便飛快地問:“前輩,我今天來,是特意向你打聽一件事”
魁牛揮手笑道:“一會再說,你我都大把時間。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他側頭看向牛洲濱。
“第二百八十一代牛洲濱見過老祖。”
“哈哈哈”大笑聲讓地心火扭曲的虛空如實體般擴開,火蓮也被震盪得飄忽不定。魁牛笑意不減,點頭道:“原來已經那麼多年了,我走的時候,才四十多代。”
牛洲濱看了符謙一眼,轉頭對魁牛道:“老祖,你知道紫霄仙帝去那裡了嗎?”
“紫霄?”魁牛想了想,逐漸收起笑容,道:“牛看不透這個人,他叫徐離全山!怪人一隻。若說他自甘墮落,可又算不上。說他忍辱負重,可怎麼看都不像。”他轉頭看向符謙,問:“你是來找他的吧?”
符謙點頭。
魁牛又問:“他的事,你不知道?”
符謙搖頭,開口道:“師傅飄忽不定,我跟他見面的時間不多。”
魁牛沉默片刻,忽然嘆息道:“我明白他的心情!”他苦笑道:“既然他不想讓你知道,我也不會多說什麼。你回去吧!我還有話要跟洲濱和這個小子說。”
他指了指楚袁。
符謙皺眉,搖頭道:“請前輩告訴我吧,老傢伙只說自己去了異時空,可他留下的仙器卻什麼都不肯講。”
“不說!是為了你好。留給你的仙器,也不見得知道他的去向。你啊,不要枉費他的一片苦心,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將他的傳承延續下去就好。”魁牛神態端正,語氣嚴肅。
符謙緩緩地深吸入一口氣,他腦際翻起了無數猜想,整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呆在原地一會。最終,他笑了笑,狠狠地吐出腹中氣,說:“我自從跟這些朋友走在一起,已經沒想過回頭。前輩還是說吧!我旁聽就好。”
魁牛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道:“好吧!徐離全山去了尋找古仙庭,只是古仙庭是被九霄跟仙界聯手封困的。所以,他的旅途恐怕兇險萬分,能不能回來,還是未知之數。”
說到這裡,他低頭看著腳下的地火岩漿,思緒彷彿滲入回憶,勾起了從前往事,他開口道:“徐離全山雖然出生在那個時代,但那時候的他,只是一個神化境的小仙民。”
“呼!所以,他雖然跟我們的目標相仿,但卻不會像我們那樣犧牲太多。可能有些事,他不去做,會此生難安吧。”
“究竟是什麼事?”符謙雙拳緊握,問:“為什麼非要去找古仙庭。”
“我怎麼知道,我的腦袋沒他的好使。當年他忽然來到這裡找我,說準備要去尋覓古仙庭。”魁牛雙手抱胸,皺眉思索。
符謙抿著嘴,微微點頭。
魁牛想了想,又繼續說:“不過據我猜測,他可能是古仙庭的神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