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有時候真的會讓人更有動力。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也確實是需要依靠對方。
畢竟,為了潘德拉貢,他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魔藥學’……基礎中去。
‘‘魔藥學’很難,但是基礎應該不難吧?
以我的天賦,說不定一次就能成功!’
帶著這樣的想法,亞瑟走向了‘尤彌爾莊園’的主建築。
而就在亞瑟全身心投入‘魔藥學’中時,內灣某處隱秘之地。
一顆顆骷髏頭被堆砌成三角形,眼眶牙齒全部向內,一顆落著一顆,直到最上邊一顆骷髏頭是平躺著的。
一根蠟燭插在骷髏頭的眉心之上,燃燒的蠟液滴滴滑落,浸潤著下面的骷髏頭。
給這顆骷髏頭帶來了一種如玉般的感覺。
一隻枯瘦的手掌細細撫摸著骷髏頭上的蠟液,嘴裡則是不停喃喃自語。
“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這就是預言中‘死亡誕生的奇蹟’嗎?
可‘預言之子’不是已經出現了嗎?
難道有兩個‘預言之子’?”
‘預言之子’當然不會有兩個,即使是普通‘神秘側人士’都知道這一點,更何況是‘死亡詩社’的‘右牧首’!
但這兩個人卻全都符合‘預言之子’的特徵。
面對著這種情況,即使是這位以占卜而出名的‘右牧首’,也難以判斷。
他凝神思考片刻,最終選擇招來了‘死亡隨從’給與新出現的‘預言之子’更多的考驗。
同時,降低了給與原本‘預言之子’的幫助。
死亡,是公平的。
即使是‘預言之子’也一樣。
信奉這一點的‘右牧首’堅信,公平才能夠帶領‘死亡詩社’走出困境。
“這是不是對他們太殘酷了?”
陰影之中,一抹低沉的嗓音響起。
對於老友的疑問,‘右牧首’搖了搖頭。
他很清楚,老友想問的不是這些。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純粹的老友也變得那麼複雜,但這並不妨礙他徑直給與回答。
“‘預言之子’才是我們的希望。
而在內灣的謀劃,只可能是錦上添。
不要相信那些貴族的話語……
貴族永不可信!”
‘右牧首’強調著。
“我知道,所以,我認為應該更加保守一點——也許老獅子也是不錯的選擇?”
陰影中的聲音詢問道。
“呵,他?”
‘右牧首’輕笑了一聲微微閉起雙目,不再回答了。
而陰影中的‘左領唱’則是眉頭緊鎖。
他看著老友閉目的模樣,就知道這次談話終止了。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純粹的老友變得如此高傲,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給‘死亡詩社’帶來更多的選擇。
想到這,‘左領唱’轉身離開。
背後‘右牧首’微微睜開雙眼,但馬上又一次閉上。
他似乎看到了未來,又似乎什麼都沒看到。
……
兩天匆匆而過。
一切都在亞瑟和瑪琳達的謀劃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除了……
魔藥學!
啪!
經歷第二十七次失敗的亞瑟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試管。
年輕的‘靈媒’站在莊園地下的實驗桌前,宛如剛剛考完數學的學生一般,滿臉疲倦不說,還充斥著各種懷疑人生的情緒——
明明計算了兩頁草稿紙,答案怎麼可能會是個1?
這公式的長度,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