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了——他們在警局門口一直盯著,難道不會被巡警毆打嗎?”
亞瑟半真半假地感嘆著。
記者想要提前知道訊息,除去足夠多、足夠可靠的線人外,就是需要機靈的盯梢者了——就好似此刻的白鳥街區,住在這裡的人,都稱得上富豪,這種人可不會因為一點點報酬去通知記者。
因此,只能夠靠著盯梢警局來判斷新聞在哪。
不過,必須要找聰明人,不然會被打斷腿。
至於斯科特能夠做到這點?
亞瑟並不意外。
因為,斯科特認識維金斯。
維金斯那裡,機靈的盯梢者多得是。
“需要感謝維金斯,他推薦的人,能力真的是讓人讚歎!
不過,最讓人讚歎的還是你——亞瑟!
能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斯科特一臉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是一個復仇者的故事。”
亞瑟嘆息了一聲,開始編故事了。
說是編,但其實並沒有任何改動,事實依舊是那樣的事實,只是將艾隆重新塑造了一下——堅韌是必須的,良知自然要有,內心的煎熬更是必須的,為了復仇,艾隆捨棄了太多太多。
直到……
連自己的生命,也捨棄了。
不過,最後一句亞瑟沒有直接說。
不是他有所保留。
而是,還不到時候。
聽著亞瑟借鑑了不少人物核心的故事,斯科特心潮澎湃,在對詹金夫妻越發憤恨的同時,對艾隆也越發佩服。
更多的卻是惋惜。
“如果他能夠選擇其他方式……”
“不!”
“他應該嘗試過其它方式了,但這樣的方式引起了詹金的警覺,他才不得不選擇了最無奈的方式。”
亞瑟強調著,且意有所指。
詹金死了。
艾隆也死定了。
死都死了,自然還是該利用一下的。
畢竟,那位老獅子曾經的金融顧問,支票專家似乎對他很有興趣——他發誓他沒有惡意。
他一個小‘靈媒’,只是求個心安,又有什麼不對嗎?
“亞瑟你是說?”
年輕的記者上鉤了。
“有些事……太巧合了。”
亞瑟說著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馬爾茨和艾隆乘坐的馬車已經駛上了林蔭小道。
看著眼前年輕的畫家學徒,馬爾茨面無表情,保持著一位押送者的姿態,不過,下一刻,馬爾茨就猛地撲向了這位畫家學徒。
在對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早就準備好的藥帕,直接糊在了對方的臉上,並且死死按住口鼻。
僅僅十幾秒,這位畫家學徒就徹底昏迷了過去。
收好藥帕,馬爾茨又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酒壺,小心翼翼地捏著對方的鼻子,將酒壺內的木薯提取物,緩緩灌進了對方嘴裡。
捏住鼻子的畫家學徒,不停的用嘴做著吞嚥的動作,木薯提取物全部被嚥了下去。
馬爾茨緊盯著對方,等到確認對方沒有了呼吸、心跳後,這位警長並沒有著急,他拔下了對方的一顆牙齒。
接著,又等了數分鐘,再一次確認對方死亡後,這位警長才高呼道——
“艾隆?艾隆?”
“艾隆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