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棧弄得一團糟,趁機將某些客人掉出來的東西當成賊贓收起,逆賊沒搜到,倒是將客棧鬧得雞飛狗跳。
完了,摸著老闆遞來的孝敬揣到兜裡,道士們心滿意足地客棧出來。
一踏出門,差點撞到個人,為首的道士大怒:“你站這裡幹什麼?竟敢窺探道爺!”
靈玉道:“道爺誤會,我只是在吃棉花糖而已。”說著,舔了一口。
這道士頓時被她噁心到了。這麼大的人,居然還吃棉花糖吃得這麼開心。而且還笑得這麼……肉麻,該不會是個變態吧?真是可惜了這人模人樣的相貌。
大概是靈玉笑得太肉麻,這些道士只是瞪了她一眼,就繞過她走了,繼續到下一家作威作福去。
等他們離開,靈玉抬起另一隻手。手裡拿著那道士之前揣著的通緝令。
這通緝令不是一張。而是一本,每一頁都畫著個栩栩如生的人像,下面還有此人的情況以及所犯的罪行。
靈玉翻到第十頁。
孟天璣。元嬰中期,道宮一號通緝犯。
沒寫任何罪名。
靈玉看著上面那張清秀的畫像,眯起了眼睛。
“前輩!打聽到了!”高友千興沖沖地踏進瀉,剛要向靈玉請功。卻發現桌上已經攤了一本通緝令。
“啊……您已經知道了啊!”
第一件事就辦砸了,高友千失望極了。
靈玉叩了叩桌子:“詳細點說。”
←她沒有怪罪的意思。高友千忙道:“晚輩打聽到了。您找的那位,在我們藏虛界可有名了!”
靈玉斜了他一眼:“可有名了,你怎麼不知道?”
高友千羞愧地笑笑:“晚輩修為低,平日只顧著賺靈石。再說,那個層面的事,也不容易打聽。”
“那你這回怎麼打聽到了?”
高友千拍了拍胸脯:“拿了您的錢。我自然要把事情辦好。以往是沒有心思關注,既然決意打聽。晚輩當然要找點路子了。”
高友千這樣到處混跡的散修,總是會知道些旁門左道的路子。藏虛界現在的環境,有了錢,還有什麼打聽不出的?
“那就說說看,你打聽出什麼了?”
“您找的那位孟前輩……”
……
孟天璣在亡命狂奔。
他跟道宮作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像這樣的險境,並非第一次遇到,而每一次,他總是能夠逃出生天。…
所以,儘管身受重傷,他一點也不著急,仍然冷靜無比地計算著逃命的路線,以及自己的真元夠不夠逃命。
他的身後,至少有三名同階修士在追,每一個修為都不下於他,身上的法寶比他只強不弱,還有道宮特有的秘術。
距離在一點點地拉近,因為他身上傷重,沒有辦法提升遁術。
再這樣下去,只需要一刻鐘,就會被對方追上。
而只要有一個人追上,將他略微纏住,另外兩人抵達,就能形成合圍之勢。
孟天璣深知,道宮的修士一旦合圍,自己完全沒有優勢,那就真逃不了了。
所以,他必須在這一刻鐘內,想到辦法逃掉。
要麼,脫離對方的神識鎖定,要麼,加快遁速。
加快遁速幾乎不可能,他已經將身上加速的法寶靈符都用盡了,脫離對方的神識鎖定……道宮的修士,傳承比散修強大得多,神識的運用方向,更是無法比擬。
孟天璣越想心中越沉,這兩條路,竟是一條都不成。
也怪他這次太大意,沒有易形,就在人前現了身。
眼看後面追得越來越緊,孟天璣一咬牙。要是真不行的話,他只能拼一拼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