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將他輕易安撫恢復。
白水瓏(白姑娘),你到底在哪啊?
風澗、肖泉、瓦嘞娃都在心裡吶喊著,希望水瓏能夠現身,將這要化身修羅的男子安撫回淡雅謫仙。
“阿瓏……”一聲輕喚。低啞,低沉,低緩得性感又危險。
這一聲用了內力,以長孫榮極本事,足以讓自己的聲音傳遍整個山莊,也必能讓藏在某處的水瓏聽見。
風澗、肖泉、瓦嘞娃都知道主子(主人)生氣了,這後面話定要是要威脅水瓏。
他們不敢看長孫榮極,看不到他抿著的唇瓣,眼裡的波瀾洶湧。一會兒的時間過去,長孫榮極終於再次用內力將話語傳開——
“兩天你會餓壞的。”
唔……咳!
風澗被自己口水嗆住了,不止是他,旁邊的肖泉和瓦嘞娃也都一副被雷劈了表情。
“乖,不要鬧小脾氣。”長孫榮極緩緩說:“廚房裡已經做好了你要的宵夜。”
天地間只剩下長孫榮極的聲音,他的聲音一消,便是鴉雀無聲,寂靜的詭異。
長孫榮極在原地等候了一會,聽不到水瓏的回話,一股酸悶的情緒逼得他難受到不行,雙眼也越來越暗沉,隱閃血光。
原本石化的風澗三人都被他渾身的煞氣嚇回了神智,同時跪在了地上,更不敢抬頭。
“你若此時不自己回來,被我親手抓住的話,我就不會再給你機會逃離。”
“我會將你綁在床上,不顧你的意願,狠狠shang你。”
他面無表情,口氣輕緩清冷,怠倦似沒有睡醒,輕飄飄得卻傳遍了山莊,危險且不容置疑。
“你最好能逃得掉……”
長孫榮極輕輕垂下眼眸,掩蓋了裡面妖異的紅芒。
他覺得這時候若抓住了水瓏,絕對做得出來以上說的事。
他並不願傷害水瓏,也知道這樣做水瓏會生氣。只是現在他就很生氣,情緒有些失控了。他心底倒是想水瓏最好能逃過自己的追捕,這樣他才不會做出傷害水瓏的事,才有時間冷靜下來。
對了,那裡……
長孫榮極忽抬首,眼裡的幽光幾乎使月色黯然,眨眼躍上樹梢,幾個起落就不見了。
他離去不久,風澗三人渾身鬆軟,他們的衣裳都被自己汗水的浸溼了。
瓦嘞娃神色擔憂,遲疑說:“主人,剛剛是不是又發作了?”
“好像是。”肖泉想到感受到的可怕煞氣,低聲說。
瓦嘞娃神色擔憂更甚,“那白姑娘豈不是凶多吉少?”
風澗說:“你還是少操點心吧,主人的事都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何況還是感情上的事。”
瓦嘞娃明白他的意思,心裡還是不由的祈禱千萬不要有事才好。
這並不是因為她對水瓏有多大的好感,卻是身為一個女人所有的第六感,覺得今天水瓏真的被長孫榮極抓住的話,絕對會發生不好的事情,無論是對長孫榮極和水瓏,還是對於他們這些誓死效忠的下屬們。
黑夜中,月色明皎,將天地照得一片清韻,不過依舊有些暗角始終黑暗不清。
長孫榮極的身影快得就好像是一縷月光,似隨處可見卻無處可尋。
一直到了一座絕崖之下,他方稍停下,一雙黑眸在黑夜中掃視著。
沒有?
莫非真的上去了?
這是他和水瓏平日練功的絕崖,以水瓏的內力本該上不去,每次都他抱她登山。只是剛剛他腦海靈光一閃,就想到了此處,總覺得有什麼被他忽略之處,一個念頭瀰漫心頭:說不定,阿瓏是有本事上崖的,卻故意隱瞞了。
這座絕崖靠海,位置偏僻,陡峭難登,尤其是上面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