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沒有結果之前,他們住在淇王府最為安全,從顧大人上任淇州知州的那一刻起,他與本王的關係洗不清了,既然如此,這事淇王府要管就管到底,總不能叫英雄含冤泉下。”
謝韞道:“雖然有些風險,但在這件事情上,我支援你。”
二人商量完事情,虞清歡這才回來,手裡端著給長孫燾煎的傷藥。
“我先去忙……”謝韞或許和虞清歡八字不合,有虞清歡在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留,見虞清歡進來,立馬就溜走了。
虞清歡服侍長孫燾喝完藥,將藥碗放到一旁,手指搭在他的脈上,最後問道:“淇王,你的脈象看起來十分正常,但傷卻恢復得比常人慢了許多,你可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長孫燾道:“興許那熊的爪上有毒,所以才恢復得較慢。”
虞清歡搖頭:“我指的不是傷口,而是你的精氣和體力。”
長孫燾挑唇:“你擔心本王那方面有問題?”
虞清歡的手猛地一扣,勾起唇畔道:“淇王,調皮的人一向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長孫燾抽出虞清歡鉗住的手:“你是大夫,你都檢查不出來,本王又如何得知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虞清歡可以肯定,長孫燾有事瞞著她,但長孫燾不願意說,她也沒辦法追問出來,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
最後,她端起茶盞,遞到了長孫燾手中:“這對你的身體恢復有幫助。”
長孫燾掀開蓋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他忍不住放到鼻端嗅了嗅,饒有興致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聞著挺好。”
虞清歡道:“這是長在鄉野田間的一種小野花,每到秋天,都會開滿田埂,這裡一簇,那裡一簇,看起來不怎麼起眼,但藥用價值卻很高,健康人平時也可以用來做飲品。以前,我每次和外祖父去採藥的時候,都會採上許多,帶回家給孃親晾乾,只要聞到孃親身上有這種花的味道,我就知道,又有清香的花茶可以喝了。”
虞清歡一臉懷念地說著,長孫燾聽得入神,虞清歡見他這個樣子,連忙道:“抱歉,我不該跟你說這些。”
長孫燾道:“沒有,本王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