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他想,一定是三夢這張討厭的嘴巴惹哭了晏晏,站起來衝三夢吼道:“酸書生!還不給晏晏道歉!”
三夢:“區區???”
楊遷咳了咳:“可能是你剛才那番話說得太有道理了,楚姑娘才會感動得哭了起來。”
三夢:“這麼神奇嗎?”
長孫燾撩起袖子:“你們倆都滾出去!晏晏現在不想看到你們!”
虞清歡握住了他的手,衝他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咬到舌頭了,有點疼。”
長孫燾鬆了一口氣,楊遷沒好氣地道:“草草,是你媳婦兒的牙把自己給咬哭了,你不是護犢子護得厲害嗎?不如去打掉你媳婦兒的牙,省得它們再惹哭楚姑娘。”
三夢嘟囔了一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動不動就落淚,矯情!”
長孫燾往湯裡倒了半碗辣椒:“你們不矯情,你們是好漢,如果你們誰敢把這湯喝了,我草草敬他是條漢子,從此以後不會再說他一個字,如果你們不敢喝,那就把嘴閉上,不許說晏晏半句!不准你們欺負我的媳婦兒!”
三夢慢慢靠近楊遷,小聲地道:“楊兄,草草公子一直這麼寡廉鮮恥麼?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諱地表露對女人的愛意,有傷風化!真是有傷風化!”
楊遷十分淡定:“沈辭兄弟,冷靜,我還見過更不要臉的!”
長孫燾被這倆貨氣著了,打不過他們的他,把酒傾倒在桌上的菜裡,這才剛倒了一碗,便被楊遷和三夢左右架住。
“草草別生氣,不要臉的人是我們。”
長孫燾氣呼呼地放下酒瓶,瞪著他們:“再亂說我就跟這桌子菜同歸於盡。”
楊遷和三夢乖巧地坐了回去,一句話也不敢說。
虞清歡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拉著長孫燾坐下:“草草,我餓了,給我夾菜。”
長孫燾這才沒跟楊遷他們置氣,細心地給虞清歡夾菜,還不忘叮囑:“晏晏多吃點,長肉肉。”
虞清歡勉力一笑,望著一動不敢動,坐在對面的二人問道:“昨夜遇到的金夫人,肯定已經認出我了,這裡安全麼?是否需要立即動身前往其他地方?”
金夫人這人為人如何,虞清歡不大清楚,但就衝她曾在茶樓當眾指責小茜與她夫君有牽扯,虞清歡對她沒有多少好感,所以她覺得,金夫人得防一防,畢竟女人瘋起來,可沒男人什麼事了。
希望金夫人別像她想的一樣,否則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金夫人!
給金夫人治療手臂的時候可是趁機埋了毒,那毒不會對身體有影響,但卻可以用藥物引她毒發,若是金夫人存了壞心,那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