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其實……也就那樣。
“我天生喝不醉,沒
成煉氣士前就這樣,你這原漿,對我來說還差點兒。”
楚翟笑了笑,說了句佩服。
片刻之後,這位醒神王朝十皇子問了句:“這場仗,劉先生有把握嗎?”
劉景濁又灌一口酒,搖頭道:“沒有,要是有,我還站在這兒作甚?早就關上歸墟門戶,然後回去享福了。”
天上飄起雪花,劉景濁看了看,說道:“準備吧,我去別處逛一逛。”
飛出戰船,劉景濁喊了一聲陳黃庭,一道身影已經出現。
頭生雙角的美男子。
劉景濁傳音問道:“兩批戰船落地之處、百支隊伍落點、還有上場的登樓修士,全都知會到了嗎?”
話說完已經落在城樓,陳黃庭答道:“放心吧,做得到的,已經往最好去做了。”
拉著陳黃庭還有趕回來的東門笑酒,三人又覆盤一遍,總而言之,那條線,是不能越過的。
到半夜時,亥時前後,拒妖島的修士、戰場,陸續到場,但對方攻勢反而減弱了幾分。
劉景濁起身看向東邊海面,只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去他孃的軍令,老子不怕死!”
對面海上,金丹之上的妖修,幾乎個個腰懸一顆人族頭顱,也不說話,只是對著西邊兒發笑而已。
這些頭顱,有些已經只是白骨,有些還血淋淋的。
特別是一道紅衣,手提一具老邁屍身上場之後,戰場上的修士再不理會什麼軍令,發瘋似的往前湧去。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抬頭看
了看天幕,先拔出劍,隨後淡淡然一句:“換防。”
每天扛著樓上前方,其實還是在佈陣,到了換防之時,不由得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