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濁才多大。
有些事也沒有隱瞞必要
了,劉景濁大大方方說道:“不一樣,我之前修為是我師傅灌頂所得,不算自己的。”
童嫿這才明白,當年這傢伙明明就只有二十出頭,怎麼就登樓了?二十登樓,還有天理嗎?我幾十年修煉,修到狗身上去了?
左春樹問道:“前輩,假如是我呢?能上第十樓嗎?”
玄巖笑道:“必過第十樓,但上不了十一樓,景城主應當是能過十一樓的。”
男人都有好勝心的。
景歡也問了句:“龍丘晾、姬聞鯨之流呢?”
玄巖嘆息道:“人家早就過了十二樓,隨時可以出九洲的。景歡,各人有各人資質運道,只說鄭老弟,從來不是個天賦好的。但九洲劍道,甚至於人間劍道,如今他走在最前面。”
左珩川問了句:“那,陸青城?”
玄巖一笑,“不知道,沒見過。但能與龍丘晾姬聞鯨平分秋色的人,又能差到哪兒去?”
溫落感慨道:“前推三千年,人間有三子。前推三百年,人間有三位一人壓半座天下的天之驕子。”
說到這裡,他嘴角一挑,“前推三十年,人間出了個龍丘棠溪,是我家大小姐!”
龍丘灑灑眉飛色舞,“我姐姐!”
劉景濁試著傳音一句:“玄巖老兒,你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這座宗門雛形,一開始就要分成幾個山頭兒嗎?這樣沒有好處的。”
玄巖笑而不語,並未答覆劉景濁,只是一抱拳,輕聲道:“我先來的這裡,
諸位都是人間脊樑,比起我這看門狗,好很多了啊!”
老道轉身離去,背影,有些落寞。
劉景濁緩緩起身,朝著那道背影重重抱拳,沉聲道:“守了人間八千年,前輩們,辛苦了。”
玄巖一笑,“你這小子,終於說了句人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