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惡風拔出長劍,迎面而上。
“新來的妖王,頭一次下場。”
劉景濁無動於衷,雙手各提一劍,看著龍丘棠溪與那巨人的打鬥罷了。
他提醒道:“不要越線太遠,留點兒力氣。”
龍丘棠溪其實很輕鬆,雖然無法重傷那巨人,但只肉身強悍的龍伯國巨人,一樣無法傷到她。
“你還在等什麼?”
劉景濁輕聲道:“等戍
己樓那兩個孩子發號施令。”
話音剛落,劍光也來了。
一句話,後撤千里。
劉景濁立刻抬起城樓後撤,片刻後將城樓丟在妖潮之中,砸死了大片妖獸,
居然無事?
對面城頭,司閽玩味一笑。
建造戰船,我們哪兒有那個心思?用得著?逗你玩罷了。
城樓以東三百里,海面忽然憑空出現十幾艘戰船,是妖族那邊修建的戰船。
有人破口大罵:“狗日的陳黃庭啊!”
罵人的是鄧飲墨。
劉景濁耳畔傳來聲音:“我聽說十年前劉見秋曾一人鑿沉三搜渡船?如此戰船,不在話下吧?”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笑道:“以後傳令,只說怎麼辦就行了,不用解釋,沒那功夫。”
有如十六年前,一人兩劍,再鑿船。
只是如今戰場上的,是中土劉景濁,不是劉見秋了。
無數劍氣匯聚成一道長河,半數戰船還未曾放出一炮便已經沉沒。剩餘半數,也沒撐過一刻鐘。
到底是小船,不禁打。況且妖族那邊也沒有拒妖島這般,有專人去護著戰船。
沒見過當年劉見秋的修士,個個罵娘,說你劉景濁還是在海上好,看著都爽利,孃的天天躲在惜命樓作甚?
可見過當年那個劉景濁的人,都有點兒失望。
終究是不是那個跟龍丘闊比莽撞的愣頭青了。
戍己二樓,刑寒藻皺著眉頭,沉聲道:“怎麼會沒有對山主的圍殺?”
對面城樓的拄杖老者,與劉景濁同時說出一番差
別不大的話。
司閽譏笑道:“因為針對劉景濁的佈局,從來就不在海上。”
劉景濁則是自言自語一句:“不在於我?你們也不敢殺我?”
倒是龍丘棠溪身邊,憑空出現一位紫衣女子。
“長得真俊啊!眉宇之間,與水神娘娘八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