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姬聞鯨,這才讓他受傷,且現在的姬聞鯨,還缺少了一道魂魄。
他深吸一口氣,呢喃道:“上次這麼打架,還是跟你爹啊!”
劉景濁可沒停下來的意思,本體忽然脫離方向,直衝姬聞鯨法相眉心,舉劍就往其頭顱砍去。
“你把我娘,放出來!”
一劍而已,姬聞鯨法相轟然破碎,倒飛至護城大陣,以至於那道可攔住開天門巔峰一擊的陣法,居然被砸出蛛網般的裂紋。
一分為三,半個時辰的也就三分之一,劉景濁知道時間不多,自然不會停留。
三道法相各站在一角,又是一道大陣。
戍邊人對這陣法可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劉景濁本體單手緊握獨木舟,一劍刺出,沉聲說道:“放了我娘!”
也是此時,眾人才都知道,原來姬蕎沒死嗎?
城裡酒鋪,姬秊也皺起了眉頭,他已經準備去教訓不肖子了,卻被身邊老人攔了下來。
“咱們還是先別出手,都已經真份兒上了,別讓聞鯨太過分就行了。”
姬秊皺眉道:“關鍵是這兒子,我這個當爹的可能打不過。”
一旁的老人笑道:“把可能去掉。”
都以為劉景濁豁出去了,可能真有勝算之時,廢墟之中有一隻手緩緩抬起,死死卡住劉景濁的劍。
兩重大陣轟然破碎。
龍丘白雨道心一顫,沒忍住說道:“這都……”
龍丘晾笑道:“沒法子的事情。”
果然,劉景濁被一把掐住脖子,狠狠甩向地面,整座軒轅城為之一顫。
此時此刻,姬聞鯨只以雙魂,上了開天門之境。
就這一擊,燃燒壽元也好,怒氣也罷,盡數煙消雲散。
劉景濁一身氣息皆被抽離,借的境界,還的時候,就是雙倍乃至數倍了。
又如當年在青椋山,一隻腳踩在劉景濁頭上,冷笑道:“少了全數壽元又如何?用盡渾身解數,我還是可以將你輕易踩在腳下。”
劉景濁呢喃道:“狗日的!”
姬聞鯨腳下再一用力,劉景濁整個頭顱再次陷入地下。
“人啊,做什麼事情要是都為了他人,那就永遠做不成自己。我姬聞鯨利己,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不知道。”
劉景濁只覺得眼前昏暗一片,一股子無力感充斥昏暗空間,唯獨心跳聲音不斷傳來。
而此時,所有人都轉頭往東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