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我是想讓餘暃旁觀,有時候看一眼,心境通明,或許就成事兒了。”
龍丘棠溪笑道:“有些人再怎麼變,也變不成那種嘴上冠冕堂皇的人。”
劉景濁哈哈大笑,“就像是習慣了以尋常文字寫作的人,總會覺得詞藻堆砌會很俗,改不了的。”
其實習慣了以華麗詞藻寫作的人,更會覺得尋常字眼俗氣。
此時顏敬辭忽然出現,對著劉景濁恭恭敬敬抱拳,沉聲道:“見過殿下!”
劉景濁伸手拍了拍其肩頭,笑道:“你這傢伙,這些年沒騙小姑娘吧?”
顏敬辭咧嘴一笑,“我不好這口。”
劉景濁點了點頭,想問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很快,兩人到了一處宅子,院中有孩童啼哭。
二人走進院中,風苓抱著兒子,餘恬抱著閨女,二人並肩站立,迎著長風。
龍丘棠溪率先上前,從風苓手中接過孩子,笑道:“名字呢,定好了嗎?”
風苓笑道:“就有個乳名,大名還沒定好,這不等你們來呢嘛!”
劉景濁無奈道:“不像話吧?你才是讀書人。”
餘恬輕聲道:“有什麼不像話的,餘暃名字,不也是你取的?趕緊的。”
劉景濁無奈一笑,問道:“姓什麼啊?”
看似無理的問題,但餘恬自然而然道:“虞。”
劉景濁略微沉默,隨後說道:“風字被焱兒拿去用了,總不好跟咱們孫輩爭。這樣吧,男孩兒叫虞憶卿吧。”
餘恬笑道:“好啊!”
太守虞上卿,陳國武平人,憶祖。
劉景濁又道:“閨女叫虞青泥如何?”
餘恬再次露出笑容:“好啊。”
青泥河畔青椋山,青椋山上虞長風。
這是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