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憐旭,卻像是老鼠看著我這隻貓一樣,遠遠看到我,躲得那叫一個快啊。
我左思右想,最後估計最大的可能性是出在夜憐旭的身上。夜憐旭跟我表面上的關係還不錯,讓夜憐心如此躲避我,就好像避之毒蠍一般。本來還想閒於時養只小老鼠,打發打發自己無聊的時間。可惜的是,我養的不是一隻小老鼠,而是一隻不成熟小白眼狼。皇宮就是這樣,沒有利用價值,阻礙其發展的人,便會被簡單的定義為敵人。
夜憐心應該是選了老大作為靠山,已經選定了立場,跟我撇清關係,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很簡單的想通了夜憐心的心態,我也便不在主動理睬夜憐心。既然他懦弱了選擇了他想要的一條路,我又何必硬生重的湊上去,生生惹別人的白眼。雖然我不有心找對方,但夜憐心的態度,一直讓我哭笑不得。每次看到我,頭都低低的,如果可以躲開,便躲得遠遠的。這個,算是心虛的表現吧。
每次夜憐心的態度,讓我暗歎不已,好似自己成了無恥之徒,有多麼可怕似的,讓這個膽小的二哥每次都躲開我。甚至我自信的和藹可親的笑容,也被視為猙獰一面,躲得更厲害。
“唉。”
一隻胳膊勾住我的腰,把我拖到了對方的懷裡。我靠在夜釋天的懷裡,小小的臉蹭了蹭對方厚實溫暖的胸膛。夜釋天的姆指按在我的眉宇之間,略帶關心的問道:“前些日子很忙,最近又變得非常的煩惱。月兒在煩惱什麼,要讓我幫你解決?”
“天,我長得很可怕嗎?”我故作委屈,不悅的戳著夜釋天厚實的胸口,“為什麼二哥不喜歡我?我長得很可怕嗎?”
夜釋天不悅的皺了下眉,霸道的手狠狠的勾住臂彎裡的小小身子。把那個女人封成了美人,放在了後宮,把自己的兩個兒子分開。事情很成功,最愛的人兒與一個被遺忘的兒子分開,但萬萬沒想到的是,懷裡的小東西居然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以夜釋天的身份,自然知道原因。也正是因為知道,也是更加不悅夜悅心居然讓他所屬的小寶貝受了委屈。明明是夜釋天自己使計把兩個人分開,這會兒又在生氣於對方敢讓自己的所屬受到了委屈。
夜釋天親了親我的額頭,大掌熟練的按摩著我的身子。我習慣性的舒服的躺在夜釋天的懷裡,跟夜釋天相處了幾年,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一點也不像是父子。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抱有一定的警惕,但時間這種東西,再加上大概是孩子身體的緣故,對於夜釋天的警戒心,不知不覺的消除。對於跟夜釋天相處的模式,也慢慢的熟捻,甚至習慣這樣。
夜釋天對我很好,不管什麼原因,始終如一。我甚至有種預感,當我離開皇宮,最捨不得的,大概要屬夜釋天,這個生我,別無要求的疼我的夜釋天。
在夜釋天的懷裡拱了拱,我繼續裝好小孩,“算了,月兒有天就可以了。二哥喜歡跟大哥在一起,月兒也無所謂。只是二哥每次就像躲洪水猛獸似的,月兒心裡有些難過。”
“月兒很關心心兒啊。”夜釋天細眯了眼,摸了摸懷裡人兒懷裡的頭髮,問話帶著幾分若無其事,但我能敏感的感覺到夜釋天語氣裡的認真“如果月兒喜歡你那二哥的話,交交朋友也無所謂,你們是兄弟嘛。”
說得倒輕鬆,以為我不知道夜憐心離開冷宮是因為你的緣故。白了夜釋天一眼,我安靜的縮在夜釋天的懷裡。夜釋天勾著我,曖昧的在我的耳邊吹著氣。頭一偏,我懶得理夜釋天這種曖昧的態度。夜釋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按揉著我的小胳膊小腿。小時候受到的傷,無能的太醫說要經常替我按按,幫我疏導疏導筋骨。
時不時的按摩,也不知道是在佔我這個未成年人的便宜,還是真心替我按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