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
我今天來,只是聽譚啟越說起你的美名,這才想來與你交個朋友,還望杜館主能給我一個薄面。”
杜時音面無表情:“譚公子,您是內城的豪門子弟,而小女子身為低微,當不起您的朋友。”
譚修話說的好,但對方眼裡的淫穢光芒是騙不了人的。
對於這種人,杜時音自然不可能和對方有任何交集。
“我說你當得起,你就當得起。”
譚修道。
杜時音沒去和譚修言語糾纏,直接道:“小女子今日身體有些不適,無法陪譚公子,這就告辭,還望譚公子恕罪。”
譚修耐心非同一般,仍未動怒,慢悠悠道:“杜館主何必對我如此戒備。
罷了,小樓是丹道勢力,正好我在丹道上也有所成就。
既然杜館主不願交我這個朋友,那我今日便加入小樓,這樣杜館主總能抽時間陪陪我吧?”
杜時音不為所動:“譚公子想加入小樓,小女子歡迎之至,不過這些事情,幾位元師比我更熟悉,他們可以陪譚公子處理好一切。”
“杜時音,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譚啟越怒斥,“我就不信,你會不明白我四哥的心意,居然還在這裝傻糊弄。
我四哥何等身份,若他去其他地方,不知多少女子哭著求著都想得到他的垂青。
而現在,他不僅親自來找你,還態度如此溫和,這完全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
這一次,譚修沒有訓斥譚啟越。
顯然,杜時音的冥頑不靈,讓他也有些不悅。
不過他沒貿然開口。
總體來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還是想在美人面前維持風度。
此外,不知為何,在他踏入這小樓之後,內心總有些莫名的心緒不寧。
這也讓他收斂了不少脾氣。
“譚啟越,請你說話自重些!”
杜時音面冷寒霜。
“呸。”
譚啟越不屑,“杜時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何我牴觸四哥,無非就是被某些人灌了迷魂湯。
我告訴你,某些人在這外城是能呼風喚雨,但我四哥是內城的天才強者。
某些人在我四哥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譚啟越,你說的某些人是誰?”
譚修臉色一沉。
他不傻,一聽譚啟越這話便知道,杜時音是有了心上人。
想到這等美人,心中居然有其他男人,還為了其他男人牴觸他,他心中自然不爽。
“四哥,此人便是這小樓之主,在外城威風凜凜。”
譚啟越道:“不過任此人在外城再威風,在四哥您面前,那也是不入流之輩。
說起來,此人此次也去了純狐秘境,說不定四哥您還見過他。”
“哦?
此人姓甚名誰?”
譚修目露玩味之色。
“此人姓凌”譚啟越道。
話未說完,另一道冰冷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譚啟越,誰給你的狗膽,讓你踏入小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