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噗哧。”
……等等,他是不是聽到了笑聲?佐助瞅著前方那對讓人無語的師徒,就那樣僵硬著表情轉回頭來。
天夜少爺我聽到你的笑聲了!!往事不堪回首,卡卡西在聽見那笑聲的瞬間,想起了某人告訴他的——男人被踢胯‘下相當於女人同時分娩160個孩子的痛苦,他到目前為止都很想知道,那人究竟是怎麼研究的。天夜少爺你願意告訴我麼……
沒錯,那笑聲正來自於還來不及收斂唇角弧度的天夜。
……這種事有那麼好笑嗎?對那倆人的往事毫不知情的佐助少年望著天夜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是窺見了哪個瞬間,佐助一下子滯住了目光。
怎麼沒反應?
鳴人眨了眨眼,看了看卡卡西泰然自若的神情,又看了看自己用腳踢的地方,接著他以奇怪的目光上下巡視,再巡視。
咦?
咦咦?
“——為什麼是硬的!!”
此時卡卡西彎起眼,很體貼的幫鳴人解惑,“為了以防萬一,忍者必須做好萬全的防護,那裡……當然也不例外。”眉眼彎彎,卡卡西的心情格外好。
“……”漩渦同學瞬間覺得……自己失去了言語能力。所以剛才他踢的……是鐵塊?
“嘁。”天夜輕嗤了聲。本來以為有好戲可看,竟然一下子玩吹了,沒意思。扭回頭,天夜剛想問二柱子拽他一起安營紮寨是什麼意思,卻見佐助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直直注視過來的眼眸,似乎帶著某種連他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並不是刻意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倒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
不過……
天夜微微眯起了眼睛,索性就趁此機會打量起這件精心呵護了五年的收藏品。
經過炎炎夏日的拷打,佐助的面板仍然比一般的男孩子要白上幾分。白皙的肌膚映襯著那如子夜般漆黑的髮色與瞳色,愈加使得整個人黑白分明、乾淨靜雅。
尤其是那雙眼睛,清亮純粹,沒有多餘的**,彷彿在用那清透的顏色告訴他——我只渴望你一人。
“真漂亮。”
如果這雙眼睛裡永遠只有我一人……
天夜微斂雙眸,輕抿唇角,緩緩勾起了三分弧度。
心裡的某處發出了聲響……
佐助怔怔地望著天夜。
只因對方一句讚美的話語,一個清淺的笑容,心裡的悸動便如驟雨般響動起來,不停不歇。
看著這人比以往更加精緻的容顏,跟從前不同,他現在清楚的明白自己想做什麼。他一瞬不眨地凝視著天夜,然後在對方几乎可稱之為默許的目光下抬起了手。
這張臉隨著年齡越加出落得精緻無瑕,淡漠清和的面容如同一副精美靜置的畫像,叫人不住的屏息驚歎、一再流連。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他的……
佐助的目光裡閃過一道幽深的光,恰巧被對面的天夜捕捉到,天夜的唇角勾起更深的弧度。
他本來想用佐助調劑一下心情,沒想到讓他發現了一樣有趣的東西。
似乎比他想象的……佐助把他放在了更深更重要的位置。
還要多久呢,我所期待的答案……
我要的唯一,你何時才能給我,我的收藏品。
斜覷了眼貼在自己面頰上,以狎暱的動作摩挲著自己下唇的手,天夜抬手就彈了一下二柱子的眉心。
“痛!”吃豆腐的想法立馬被彈得煙消雲散,佐助收回手吃痛地捂住眉心,期間不斷用眼神斥責天夜下手不留情面。
其實天夜本不打算阻止佐助的靠近,雖然他並不知道二柱子在這節骨眼上靠近他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