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不滿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兩個可是公主!你讓我們穿平民的衣服不是在羞辱我們嗎?而且你見過哪個公主出行的時候身邊連一個僕從侍衛都沒有的?還有,你定下的行走路線根本就不是人走的!我們兩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呢?”
坐在雪月痕前面的雲娜回頭小聲的對雪月痕說道:
“木頭,你定下的行進路線真的很難走。不要說是她們兩個,就連我看了都覺得有些為難。實在不行的話還是換一條路走吧。而且她們兩個不像我,我有真氣護身不怕太陽暴曬,你讓她們騎馬走的話很容易曬黑的。要知道你讓一個女孩子變醜要比殺掉她更家讓她恐懼。”
雪月痕沒有理會雲娜的話冷冷的問海蘭:
“你除了公主之外的身份是什麼?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軍團長。別告訴我你現在已經不是軍團長了,你們大帝的詔令還沒有下來,你現在依然是一個軍人。現在你是我的屬下,你執行我的命令是你現在的天職。我不管你是公主還是大公的孫女,更不關你們的大帝對你有多寵愛。你不聽從我的命令我就可以把你驅逐出去。能活著你應該已經覺得很慶幸了,孩子少你還有改正的機會。你說你無法承受?雲娜也要跟我走,我接下來要承受的她都要承受,她能承受的你為什麼不能?”
海蘭憤怒的反駁道:
“你怎麼能拿我們和她相比!我們是公主!而她不過是一個什麼也不是卑賤的平民!”
雲娜的臉色邊的有些蒼白,眼睛微微發紅,淚水在眼眶裡來回的打轉。雪月痕的手在空中一揮“啪”的一聲一個手印清晰的印在了海蘭的臉上。雪月痕這記響亮的耳光打的海蘭暈頭轉向,從小到大連她的父母都沒有打過她一下,可是雪月痕已經打了她不知多少次了。海蘭一臉委屈和倔強的轉頭看向雪月痕的方向,淚水已經將她的視線掩蓋了。可是透過模糊的實現海蘭看到的不是雪月痕坐在白虎背上那模糊的身影,而是雪月痕因為淚水模糊而變的扭曲不清的臉。海蘭驚恐的後退了一步,眼中的淚水流出來以後才看清了雪月痕憤怒的臉。
雪月痕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甚至連他在面對其他人時的那一絲冷笑都沒有了。和雪月痕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海蘭還是第一次見到雪月痕的臉上連一點笑意都沒有的樣子。雪月痕面無表情聲音冰冷到了極致,冷冷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公主你的身份就很高了嗎?你是公主別人就永遠都比你差嗎?你忘了我是怎麼評價你口中的那些帝國精英的了嗎?你和他們是一樣的。”
海蘭的腦袋裡“嗡”的一聲,回想起了那天雪月痕站在城牆上指著下面那些被她稱做帝國精英的二世主們所說的那一番話。細細的想起來原來當時雪月痕的那些話不僅僅是在說那些二世主的,同時也是在說她。雪月痕抬手抓住了海蘭的頭髮把她拖到了雲娜旁邊冷冷的說道:
“你現在馬上道歉,如果你馬上道歉的話我還有可能原諒你這一次,不然的話就算是躲在旁邊的老頭出來組織也免不了你今天要受的懲罰了。”
海蘭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自幼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養成的那種驕傲讓她不肯低頭認錯。雪月痕的眼睛一瞪,面目微微的變的有些猙獰。在他龐大的殺氣的配合下使他彷彿在一瞬間變成了剛剛從地獄血池深處爬出來修羅一般。一直躲在旁邊的貝隆大公爵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對著雪月痕大喊道:
“喂!小子!手下留情啊!我可就那麼一個孫女!你要是把她弄死了我沒辦法跟我死掉的兒子和兒媳交代啊!小子!小子!小子!”
雪月痕微微偏了一下頭,冷冷的對貝隆大公爵說了一個字:
“滾!”
雪月痕雖只說了一個字,但他的氣勢,語氣和表情都告訴了貝隆大公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