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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家怎麼說也是老熟人了,君上拿我一個弱女子開玩笑好像要墜了君上殺神的威名的啊!”

白起看了看雲娜大笑著說道:

“果然啊果然。難怪從長城上下來的軍士一個個都對夫人敬重有佳啊!我白起殺神的名號在戰場上都沒有幾個人敢明目張膽的叫出來,而夫人卻可以如此大膽的當面說出來,不愧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啊!”

雪月痕忍不住有些想笑,雖然接觸了不同的時代很長的時間,可是雲娜以前畢竟是兩千多年以後一個女子相對非常開放的年代,跟戰國時期的女子完全是兩種概念的。雲娜的年代女子的地位並不像戰國時期的女子那麼封建,至少不需要遵守那麼多的規矩。女子不必遵守什麼三從四德,不必作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而且白起的威名雖然很響亮,但在雲娜看來他不過是教科書中淺淺的代過一筆的名將罷了。而且雲娜曾經接觸過的白起是西極天狼星君,比之現在的武安君不知道要危險了多少倍,所以她也不覺得白起有多麼恐怖的。

雪月痕轉移了一下話題問道:

“君上來此有什麼重要的軍情嗎?”

白起的臉色一寒冰冷的說道:

“月痕,你還問的出來嗎?帶著我的先鋒營來這裡有十年了,為什麼還沒有消滅外面的聯軍?你是我白起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有多大的能耐我白起會不知道?幾個煉氣化神境界的高手就能攔住你了?你那先鋒營的長戈可都是雪亮的,有誰能攔阻住你們?衝鋒陷陣從不考慮代價只注重結果你可能被那群土雞瓦狗擋住去路嗎?你雪月痕帶兵過處天地動鬼神驚,可曾有過滯留?我白起不在軍中你雪月痕就不是天字第一號大良造了?就不是天下第一先鋒官了?就不是修羅了?”

雪月痕被白起咄咄逼人的口氣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了,這個已經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事情了。 軍帳之外的軍士們聽著自己的大庶長如此被訓斥一個個心中都為雪月痕打抱不平,這些年來雪月痕的所作所為都是有目共睹的,每年雪月痕在長城這邊所殺的敵人相當於其他地方的所有戰事的總和,甚至有時候還超越了其他地方的總和。按照雪月痕所積累下的功績現在至少也應該是個關內侯的,甚至坐到徹侯也是應該的。可是雪月痕至今依然只是一個大庶長,這還是在周赧王的親點之下不得不接受的。這些年來雪月痕將自己的軍功都分配給了別人,甚至有很多從長城上下去的人都已經坐到了大庶長的位置上了。當別人在積滿了軍功走下長城的時候雪月痕卻要為了將士們的生命冒著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危險衝到最前線去,當別人受到封賞的時候雪月痕卻要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長城上懲罰自己沒有將那些戰死的將士活著帶下長城。如果說雪月痕做的還不夠好的話那又有誰能比雪月痕做的更好?

可是沒有人敢進去為雪月痕說一句話,現在正在訓斥雪月痕的畢竟是大秦的軍神,儘管已經很久都沒有上戰場了,但現在只要白字戰旗飄起依然可以讓人聞風喪膽。白起的威名可並沒有因為他受到陷害而受到絲毫的影響,白起掛帥的地方依然可以作到見戰旗敵人聞風而走。只要看見白起的戰旗在飄揚就沒有人敢攔阻,不,準確的說是沒有人有膽量去攔阻。在戰場上白起代表的就是勝利,就是死亡。

雪月痕作為白起的先鋒官白起是最有資格評價雪月痕的成績的。即便現在白起已經不再領兵打仗了,儘管現在白起已經退隱做他的武安君了,可是雪月痕的軍籍依然隸屬於白起麾下。儘管按照法令雪月痕早已經可以單獨立府獨領一軍了,可是至今為止雪月痕的府邸依然掛的白起的名字,而他本人所帶領的仍然是白起的先鋒營。作為白起的先鋒官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白起也一樣有理由訓斥雪月痕,而別人沒有一點理由阻止。

不服嗎?委屈嗎?覺得不公平嗎?那都沒關係,只要你能坐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