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呂氏春秋》、《商君書》、《管子》的這些問答,我曾做過的。”
“嗯,阿嬰念,你替他回信。”嬴政道。
公子高表情僵硬,不敢置通道:“什麼?我替他寫?這不是……”
“練字可修心。”嬴政瞥了公子高一眼,“出來一年多,性子沒半點長進。若非阿嬰只怕會命喪此地,讓你寫也是練練心。”
公子高:……
他看著父皇不再理他,轉而熟稔地舉起張嬰顛了顛,態度溫和地詢問了些日常生活,聽到張嬰說到些趣事,還會哈哈一笑,兩人氣氛和諧,漸行漸遠。
“嘖……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親……”
“咳,咳……切勿胡言亂語。”公子高雖然贊同如橋的話,但某些猜測決不能出自他們的嘴,他嫌棄地看了眼公子如橋的體型,“你也減減重,多學學阿嬰是如何與父皇撒嬌的。”
“呵。”
公子如橋彆扭地哼了一聲,他是不學嗎?他是學了被嫌棄回來了好麼,“光說我,二兄怎的不學。”
“我弱冠之年,豈能學小兒姿態。”
公子高摸了一把小鬍鬚,見如橋還在那說什麼“學阿嬰還不如學胡亥”之類的話,公子高搖了搖頭,好心地勸了一句,“阿嬰確實聰慧,你與他一起玩,定比與胡亥一起好得多。”
“啊?不用你管!阿兄兄可不是你的三弟。”如橋眉頭一挑,將另外一個盒子遞給公子高,“夏少府讓我轉交的,你看吧!”
公子高詫異對方憐憫的語氣,單手接過盒子,剛想詢問緣由,忽然看見趙文如一道風一樣狂奔而去,嘴裡還高聲呼喊道:“陛下,陛下還有老奴,帶上老奴啊!”
公子高有點懵,趙文這是怎麼了?
如橋也同時看過去,這才發現嬴政沒有翻身上馬,而是拎著張嬰登上了一艘看起來很像商船的中型船隻。船隻很快收起長板,緩緩啟動。
趙文追了一路,還是沒能趕上飛速遠離的船。
公子高和公子一驚:???
父皇何故只帶阿嬰離開?不要他們了?
……
……
張嬰蹲在甲板上,也是一臉懵逼。
為何仲父什麼都沒解釋,忽然就將他拎到船隻上。
這是要去哪?
張嬰這般昂起頭問嬴政,嬴政只
() 是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去見見真實的百越。”便不再說什麼。
張嬰:……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張嬰開始回顧之前與嬴政聊天的話,他有聊什麼犯忌諱的話嗎?
嬴政:“在東女部落,可有宵小冒犯?”
張嬰:“那肯定沒有的!仲父,我這麼聰明厲害,誰又能欺負到我呢!”
嬴政:“嗯,阿嬰與屠睢倒是相處不錯,能指揮得動他。”
張嬰:“哈!屠睢將軍啊,唔,仲父,雖然他軍事素養極強,但桀驁不馴!獨斷專/制!不將異族當人!和阿嬰之前遇到的將軍們大不相同,阿嬰不喜歡他,和他沒怎麼說過話,稱不上相處得好。
至於為何能指揮得動,那是因為阿嬰天資聰慧,略施小計,屠睢將軍便賭輸了。他又礙於仲父對阿嬰的寵愛,在輸給阿嬰後不敢賴賬,所以阿嬰才能使喚對方三次。”
再之後,仲父又問了些暗月河港口的問題。
張嬰滔滔不絕地介紹暗月河港口商業網路板塊,說著說著有些上頭,也是出於完成系統任務的想法,夾帶了些私貨發言,比如,東女部落和百越部落女子幹活多麼好,她們非常的勤勞,若收復了她們的心,也相當於收復了半個百越的心。
說到這裡,他甚至還稍微化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