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進長安城了,好像皇兄前往京兆府了,兒臣來的時候經過東宮時,便沒有看見皇兄。”李旦與李令月並肩而行,跟在李治與武媚後面,撓了撓頭說道。
“看來明晚又有煙花看了,真想明天晚上快點到!對了,皇兄既然不在東宮,那你為什麼不把他東宮的冰雕搬走呢?”李令月覺得不對啊,李旦不拿東宮的,竟然膽大妄為的要拿大明宮內的,這不符合邏輯啊。
“皇兄東宮裡的冰雕,已經被七皇兄拉走了好幾個了,我再去搬走幾個的話,皇嫂估計就要不幹了。”李旦垂頭喪氣的回答道。
(ps:今天還是三更,不過第三更會晚一些。)
764 詹事府
李令月的“坊間天下”,會藉著上元節的喜慶與熱鬧,特別是在人們第二天一早起來後,還沒有從節日的氣氛中緩過來時,會把她們的“坊間天下”在di 二天,開始推向各個坊市發行。
而這,便讓李弘為難的是,他原本不打算在這個上元節燃放煙火,但為了給李令月的“坊間天下”再製造一個噱頭,所以他不得不倉促之間,再次準備在今日晚間燃放煙火。
皇室宗親齊聚長安城,哪怕是義陽與高安,這幾日也是跟住在了東宮裡一樣,挾著自己的兒子,在東宮裡準備過一個熱鬧的上元節。
紀王李慎等皇室宗親,老一輩的人,上元節一早便已經進入到了大明宮,而一些小一輩的,則是聚集在了李弘的東宮內。
熱鬧喧囂的東宮內,無論是崇文殿還是崇仁殿,特別是兩殿中間的崇政殿,在這一天都是擠滿了皇室宗親的各個郡公、縣主等。
李楚媛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自從李弘把許彥伯叫走後,她就在心底裡感覺,自己剛剛婚後的甜蜜日子,好像要被李弘給奪走了。
自己的夫君,怕是不能再像這幾個月裡一樣,每天都陪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卿卿我我、風花雪月了。
“天下文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李弘在麗正殿的書房內,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許彥伯,正在為自己斟茶,輕鬆的問道。
“要是以前的話,末將……哦,臣自然是會回答家國、禮徳、天下社稷、蒼生福祉。”許彥伯把潔白如玉,極為透明的茶杯帶著茶水放到了李弘跟前,繼續說道:“現在臣回認為是:文章該是朝堂手裡的利器,有利於江山社稷,為我大唐江山保駕護航的利器。”
“你跟了我幾年?”
“元日時陛下改儀鳳五年為調露元年,臣自從您出征安西至今,足足十一年有餘了。”許彥伯仰頭算了下時間說道。
“那這份明日太平公主要發行的‘坊間天下’你如何認為?利大於弊?弊大於利?優缺點兒各是什麼?”李弘看著翻閱著已經成冊的坊間天下,七八頁尺長的紙張縫釘在了一起,每張紙兩面都寫滿了字,分成不了不同的板塊兒。
李弘並沒有打擾許彥伯仔細翻閱,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許彥伯給自己他的見解,不管怎麼說,許彥伯身為許敬宗的孫子,從遺傳學上來說,這傢伙多多少少應該具有一些許敬宗的城府吧?
如果許彥伯能夠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那麼由他來監管這“坊間天下”,怕是現在自己能夠找到的最滿意的人選了吧?
與皇室有著姻親關係,而又跟著自己多年,任勞任怨,又具有自己想要的城府與陰沉,但對自己跟朝堂忠心耿耿,又能像是橋樑一樣聯絡著皇室與宗親之間的關係。
“雙刃劍。”許彥伯放下刊物,看了李弘一眼,琢磨了詞彙後,只是吐出了三個字。
“繼續說。”李弘自己給自己倒上了新換的紅茶,而後又親自給許彥伯倒了一杯。
“每一篇文章都有文章可做,每一面版面同樣都有文章可做,文人士子最是難以捉摸的,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