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金光的名牌!
黃金材質的名牌上,字分三行,赫然寫著:大唐——戶部尚書——李弘。
待所有人都離去後,李弘就發覺不對勁了,特別是看著父皇那一直冷笑的神情,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李弘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保不住了。
於是訕笑道:“父皇……嘿嘿……您身體好些了嗎?兒臣正想跟您說一事兒,昨日兒臣聽說孫思邈神醫從秦嶺採藥歸來,已經返回太乙山了,所以……所以兒臣想請父皇允許兒臣前往太乙城,去尋訪孫神醫,為您請藥方……。”
李治不理他,跟揚武說道:“揚武,如果他跑出了朕的視線,我拿你是問!給朕看好他!”
說完後,李治就頭也不回的先回後面換衣服去了,留下了乾巴巴笑容的李弘,與盯著他的揚武。
“揚武,放我走,過兩天你們考試的考卷,我可以提前透露給你。”李弘心虛了,他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
自己沒事兒找抽,讓夏至她們幫自己做了一身紫色的三品朝服,而且還在原有的基礎上,給自己加了個大唐戶部尚書的名牌。
父皇肯定是因為這個不滿意了,不消說,恐怕一會兒出來後,肯定又要壓著自己去見母后了,到時候兩口子合起夥來收拾自己,自己的屁股就……,總之,到時候恐怕又得被人搭著回東宮了。
揚武不為李弘誘人的條件所動:“殿下,您就饒了奴婢吧,陛下讓奴婢看著您,奴婢不敢不從啊,您說的試卷,雖然奴婢上次考了零分,但他連鐵不也是零分,所以,奴婢這點兒臉面還是有的。”
“老東西你成心想看我捱揍是吧?行,你給我等著,等回到崇文館看我怎麼收拾你!”李弘口不擇言,市井之徒般開始罵人了。
於是,從太極殿往後宮的路上,出現了一個極為有趣的情形。
一個小人影手裡拿著滑板,脖頸後面彆著一個像模像樣,比其他朝臣小了不少的勿板,穿著一身紫色的朝服,雖然型號小了很多,但與大唐三品以上官員的紫色朝服相比,卻是一摸一樣兒,就連那頭上的幞頭,也是小了兩號的版本。
李治跟在後面,一會兒踹一腳磨磨蹭蹭,不願意往後宮去的李弘,一會兒把李弘後脖頸的勿板拿在手裡,隨時敲打著走兩步停三息的太子殿下。
緊隨其後的是揚武,跟在李治屁股後面,有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而他身後則是花孟、花孟身後則是夏至,五人拍成了一字長隊,走走停停,彷彿螞蟻搬家般,磨磨唧唧的走在太極宮。
“你小子怎麼還會害怕啊?誰給你出的主意,還穿著一身三品朝服?太子服侍穿膩了是嗎?還有,你那個牌牌,誰給你出的主意?你把朕的朝堂當什麼了?以為朕的朝堂是你那崇文館嗎?一天天的遲到,朕不說你就罷了,你還上臉了,還給自己做上朝服了?你咋不上天呢李弘!”李治踹一腳說一句,打一勿板問一句。
“幞頭帶上比束冠好弄些,上次束冠被您跟母后拍的東倒西歪的,有損太子聲譽,傳出去了……。”
“你還在乎聲譽了?在乎聲譽那束冠就不能弄結實一點兒?就你的頭皮感到疼嗎?”李治又踹了一腳,他可知道小東西為何不敢去他母后那裡。
因為前幾天武媚欣喜的拿著那什麼補妝鏡,高高興興了描眉畫眼了半天,被一旁的宮女道出了天機:“皇后,奴婢怎麼覺得這像是用過的呢?”
李弘在知道這個訊息後,愣是這段時間一次也沒去,如果母后知道他是成心糊弄他,自己今日屁股真是難保了!所以,他可不想現在去觸母后的黴頭,這一去非死即殘啊。
“兒臣身為太子,向來把太子聲譽看的很重的,父皇您不能汙衊兒臣……。”
“朕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