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我告別後坐上了一輛車。
我繼續走向前方,可是路面越來越不好走。遇到路面施工,顯得泥濘。路上的行人很少,整個環境看上去很不安全,我有點擔心,便停止前行。
我的右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巨大的雨傘,我撐著大傘轉身往回走,還跨越了一些障礙物,差點摔倒。
但是我最終是穩住了腳步,還邁過了所有的障礙物,右手的大雨傘也穩穩的握在手裡。
可是我的口裡又開始吐出一些綠油油的髒物,我不停的清理,又吐……
夢醒,我看到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便將夢境告訴他。黑玄把我的講述做了錄音帶下去交給娘娘。
“我覺得那把雨傘是咱們的保護傘,白色披風或許是代表著對方要投降的意思。”我說到。
“嗯,可能是吧。”肖的激情不高。
“小白澤元神還沒有回來?”我皺了皺眉。
“還在調教那條金龍。”肖作答。
“簽了共識契約後,不就互相理解了嗎?怎麼還要需要調教?”我不解。
“雖然已經契約,但是金龍還是很不服氣,便想做反抗,所以只能繼續打壓它。”肖說到。
“該打壓,不聽話就得打!”我狠狠的說到。
黑玄返回後做彙報。
“您的夢境暫時沒有解開,目前已經安排了很多高修為陰差潛伏在北方,今夜就會行動鎮壓出馬仙。”
看來愔還得繼續扛著,也不知道屺鳳是否已經把梵蒂岡的大陣法破了,我的心裡感到焦慮。
我在挪動暖電爐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暖電爐的塑膠外殼碰撞到石頭茶几上,“咔”的一聲,有一小塊塑膠殼應聲脫離掉到地上。
我撿起那小塊塑膠殼,心情變得很差,又是什麼意思呀?
我將塑膠殼舉到肖眼前,他無語的看著。
“震破,陣破。會不會是屺鳳把梵蒂岡的陣法破掉了,然後通知我呢?”我問到。
“我不知道呀。”肖應答。
我白了肖一眼,他極度缺少激情,又開始出現昨天下午那種狀態,我便下樓衝了一包抗病毒沖劑給他喝下。
我的心裡還在惦記著暖電爐被震破的事,也擔心著三界入口的陣盤會不會被攻擊太過猛烈而出事,便編寫郵件發出。
“妹妹,我剛才挪動暖爐的時候,用力太大,將暖爐的一塊硬殼塑膠撞裂掉了出來。所以你們要加強關注陣盤的情況。”
“我於凌晨的夢境是否作出分析?”我又發出一個郵件。
娘娘沒有回覆我,我覺得那個夢境應該是有某種特殊的提示,或許是娘娘不好說出來。
下午收到了在網上購買的亞格力材質倉鼠籠,肖和耀兒一起做了組裝。新籠子很精緻實用,外掛一個可封閉的浴缸。
鼠小弟和鼠小妹上竄下跳的檢驗了籠子,似乎挺合適他們的品味。
他們吃了很多食物後,跳到風輪裡做強烈運動。累的時候,就將乾淨的木屑刨起蓋在身上,互相擁抱著睡覺。
我又在網上購買了給小倉鼠洗澡的浴鹽,還有各種小吃。那一瞬間,我覺得當小倉鼠也是很幸福的。
耀兒奶奶看著我們和耀兒一起照顧著小倉鼠,覺得我們很無聊。她一向不喜歡小動物,和我的興趣是絕然不同的。
夜裡八點左右,黑玄去了冥界一趟。返回告訴我,說冥界對北方五仙的攻擊已經開始。這次打算消滅掉那些有修為的五仙,不允許它們再附體於出馬弟子的身體做事。
有一些法力低的出馬弟子或許也會跟著出事,而法力高的出馬弟子則會就此廢掉,無法再被五仙附體繼續當出馬仙。
當然,如果遇到表示臣服的五仙,則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