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了,“哼”了一聲,說道:
“我哥從來都不喜歡我的封地,起初是給他的封地,但是他從來沒有去上任,後來就封給我,然後他就說那裡是窮鄉僻壤,一次都沒有踏足過那裡。”
“我如今還是讓他自己做選擇,我不想勉強他,我太瞭解他了,你看,他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去那裡。”愔繼續說到。
咦,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真的是不太喜歡肖的老家呀,看來一個人無論是轉投了幾世為人,終究有些印記是不會抹掉的。
肖也不好說什麼了,自己的老婆還不瞭解嗎,順其自然吧,如果不想讓家庭矛盾爆發的話。
肖轉頭衝著飛說道:
“我們的寫字樓一時半會賣不出去,想拿去抵押貸款,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吧。”
飛正喝著酒,搖頭晃腦的欣賞著歌舞,聽了肖的話後,就轉頭去看著趴在太妃椅上的愔,下意識的去摸摸自己的屁股,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敢,怕怕。”
……
我看著不停說話的肖,冷不丁的問道:“愔什麼時候來看我?”
肖打了個冷顫,說道:“老婆,你是想讓愔來看你,像飛上次那樣附上我的身體嗎?”
我不耐煩的說道:“那你說呢?你可以經常見到他們,我呢?我見到誰啦?活的不能見,死的也見不到!”
在我不斷提高的音量下,肖意識到危險降臨,現在的他倒是不再怕地下組織了,而是怕我,他覺得我比下面的還難應付。
肖趕緊說道:“我一會再去找愔,問他什麼時候來看你。”
肖裝睡了,我坐在床上天馬行空的想著:
“如果愔來了,我會不會很激動?會不會抓著他手拼命哭?會不會纏著他問千年前的歷史?
哎呀,不能夠,我是他心目中的哥哥,我怎麼可能去抓他的手,兩大男人會很尷尬的,竟然想用哭來表達我對他的想念?也不覺得噁心?男子漢大丈夫呀!
天,我自己開始有了錯位的意識,難道我是一個身體兩個思想嗎?
……
我枕著一堆亂七八糟,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