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家人不在家,我便讓護法和它溝通。那狗說是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自己的主人回來了,便衝出去迎接而已。並沒有想傷害耀兒,是耀兒自己跑摔的。”肖回來後說到。
“捲簾門底下留一條縫?黑乎乎的,這樣養狗合理嗎?外人看不到,狗突然從裡面衝出來,換了誰都會受到驚嚇的。再說,你何以見得那條狗很溫順?”我不解。
“狗見到我後,夾著尾巴趴在地上。我警告它說如果再敢傷害耀兒,我會弄死它,然後它就答應說不會的。”肖說到。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人只是走過,狗就那麼衝出來,我擔心以後還是會有麻煩的,還是得和那家主人溝通一下,真被咬了就麻煩了。”我不悅。
“嗯,知道了,回頭再找他們去。”肖作答。
七點三十分,我帶著耀兒去學鋼琴。耀兒把蚊拍藏在袋子裡,估計他是心裡有了陰影。
其實,那家人就住在離我們大概一百米遠的前面,是我們每天開車或走路的必經之路。
我和耀兒正常的走著,耀兒遠遠的指給我看那家的位置。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只見一團黑色的東西突然從門底下衝了出來。
“汪汪汪”的大聲衝著我們吠著,那樣子看上去很是兇惡。惡狗眼看就要衝到我們的眼前了,我站穩身子,右手伸出去指著黑狗。
“你再敢衝上來,看我不打死你。”我吼到。
黑狗聽後,就像是汽車急剎車那樣,緊急的剎住了奔跑的四肢,看了看我,轉身返回卷門底下蹲著。
我氣得要死,那狗應該是記仇了,它能感覺到耀兒的氣息。我和耀兒才走到那家的隔壁門,狗就毫不猶豫衝了出來,可見心裡是有多恨。
“是誰家這樣養狗的?就不怕咬到別人嗎?”我站在路上喊到,希望那家人聽到後出來。
但是並沒有人出來,我又喊了一遍,還是沒人應答。
“我警告你,離耀兒遠一點。”我衝著黑狗說到。
“汪汪汪!”黑狗聽到後,怒急而發,再度狂吠,再次向我們衝了過來。
“你竟然還敢衝過來?!”我的右手再次伸出,怒氣衝衝的指著黑狗,似乎有一股殺氣衝出了我的身體。
黑狗剎住了狂奔,悻悻的再次退回卷門,側著身子沒有再看我,我知道它是徹底被鎮住了。
我帶著耀兒離開,繼續朝前走,看到一個路人一直站著觀看我們。
“這樣養狗,很容易傷到孩子的。”我看著路人說到。
路人搖了搖頭,未語,走開了。估計都是彼此認識的人,不好說什麼。唉,如今的人都不敢管事,但是今天的事我是管定了。
路過門口的保安亭,我向物業反饋了情況,還讓他看了我拍下的照片,卷門留縫,黑狗蹲在門口。
物業做了記錄,還留了我的電話號碼。
耀兒的鋼琴課結束時間是夜裡九點,我們慢慢走回到家花了十五分鐘。
“我去找過那家人了,是一個老頭,他已經向我道歉,說是他一時疏忽。平時他都是開啟門縫讓狗自己出去撒尿,狗平時也是幾分鐘就返回。沒想到這次用的時間有點長,他就忘記了,又忙著出門接人。”肖告訴我。
“應該就是急著出門,見狗不回來,就乾脆留門縫了。但是,他們不考慮後果嗎?狗是黑的,門縫也是黑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突然的就有一團黑物闖出來,換了誰都會受驚的,何患耀兒只是個孩子。再說,剛才我和耀兒也還沒走近,狗就狂衝出來,根本是記仇了呀!”我極度不滿的說到。
“那老頭說了讓我們帶孩子去做檢查,費用他來出。我也跟他說了,不是受傷流血的問題,我也不是來找你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