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為自己走下去,因為還活著
。
“信仰清露!我剛才覺得散在我身上的清露還香啊!”雪一道。
“你怎麼知道香?”肖軻問得很蹩腳,他也只是一種直說之話。
“是啊,香對於我們雪人來說我們從小都沒有接觸道,我們接觸的都是雪還是雪,但是在這一刻我知道
我聞到了香。”雪一有些自然地說,好像這種香不該在他的人生不出現,就應該
像剛才那這樣子,想到了就出現了。
“嗯,雪一你是正常的孩子,別人有的你也會有!”肖軻含著淚花轉身背對著說道。
“謝謝,肖哥!”雪一很親切地說道。
此刻肖軻沒有多說,他知道說多不如做多,只要自己堅持,一定可以給雪人小孩一個很好的幻境成長,
至少在一個安全的境地下修煉發展。
掌握了信仰力的一個感化之力,他也收起來jīng神力與信仰力。
他知道多一份力量都是好事,現在就是在戰鬥的時候如何應用這種感化之力,如何讓對方在戰鬥的時候
被感化,這種事情看來不是很現實,但是戰鬥之中千變萬化,也許能用上也說不定。
不過需要遇上極惡之人,或許有些用處。
雖然肖軻沒法決定這種信仰力衍生的力量究竟如何,但是這份力量既然能存在與無靈界這樣苛刻的環境的話,那麼力量一定也有自身獨特的地方。
“主人,前面有一隊人馬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雪一提醒道。
“哦,什麼人?”肖軻回過神問道。
“似乎是一路地下世界不是人的人!”雪一難以描述道。
肖軻自己一看,只見在前面的裂縫路口出現一隊,蟲人,人面蟲身。
“你們是地下蟲族!”肖軻試著一問。
“哈哈,算你識相,我們就是遠古一直留存的蟲人一族。”一個蚯蚓人道。
“幸會幸會!”肖軻客氣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蟲人一族這樣的種族,沒想到地下世界儲存了這麼完整的生命文明。
“我們這個架勢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吧!”一個大便蟲人道。
“打劫!嗎?兄臺如果是女孩子見到你這樣,估計得三天吃不下飯!”肖軻不客氣道,因為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企圖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你很聰明,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蚯蚓人道。
“哈哈,那你們難道就願意天生這麼卑微嗎?地下世界的劫匪,這個名聲可不好聽!”肖軻道。
“你以為我們願意啊,我們蟲人一族天生就是劫匪的命,而且地下世界都這麼認為。”蚯蚓人道。
“那你們不想改變嗎?”肖軻問道。
“我們也希望可以去黃金賭城打個短工什麼的,掙點錢養家餬口,但是我們一進去就直接被趕了出來,他們說我們天生卑賤嗎,祖祖輩輩都被資格進黃金地下城一步!”蚯蚓人也是憤憤不平道。
“我希望可以邀請你們加入我們仙境遠征軍,我們打上仙境,一起去為弱勢種族討個公道,不能漠視我們這些人的存在!”肖軻道。
“哼,你說得很好聽,但是你保住能做得到嗎?你會利用我們為你自己謀取利益嗎?”大便蟲人直白得問道。
“我不能保住什麼,我只是一個提議,你願意就接受,我們公平相待,至少沒有誰看不起誰,你做多少努力去保護團隊,那麼團隊也會給予你十倍甚至更多的保護與支援!”肖軻道。
“別騙三歲小孩子了。我們很多蟲人被你們騙走去,地下角鬥場供人角鬥,很多蟲人一去都不復返了,死了你知道嗎?”蚯蚓人說著,大聲地咆哮起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