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帶著金色的光芒和黑色的紋焰。你拿在手上沒事,卻不讓我和牧兒觸控。”
不會吧,順著夏瑾瑜手指的方向我也看向玉佩的中間,火焰花紋是存在可是所謂的光芒我卻沒有看到。
“這塊玉佩認主,這樣一塊信物確實獨特,只有齊兒一個人能夠擁有。說不定在特殊情況之下,還能起到保護作用。”夏瑾瑜又說。
他這麼一說我倒有點明白了,這塊玉佩是閻君大人送我緊急關頭使用的,與我是起保護作用的。想必是閻君施了什麼法術,只讓我一個人擁有這塊玉佩。
想到這裡我舒心的一笑,有閻君大人的承諾和保護我在這裡做什麼都不用怕了吧?手指無意識的撫摸著玉佩,只是對夏瑾瑜說:“小時候我的身子骨不好,一直都病病歪歪的,孃親大人很是焦急,怕養不活我。尋了一個得道高僧做了一場法事,我的身體居然好多了,高僧於是送了這塊玉佩給我做護身符。”
“我才不信,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玄乎的東西。”南宮牧說著,伸手欲搶我手中的玉佩。到底是一個孩子,天真無所畏懼。
結果這一次居然被彈飛到亭子外面去了。夏瑾瑜吃驚地望著我。南公牧也是。臉上甚至有受傷地痕跡。
力地作用是相互地。大概是剛才南宮牧用了大力氣想搶過玉佩。玉佩回擊地反作用才會讓他這麼狼狽地。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對這些古人解釋物理作用。只能很是蒼白無力地道歉:“牧兒。我不是故意地。”
南宮牧已經走回涼亭。神色已經恢復正常。望著玉佩地眼神卻是複雜地。半晌。搖頭失笑。“我只是好奇。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地玩意居然有如此地力量。剛剛我被一股重力擊飛。就好像是在跟高手對決一樣。”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夏瑾瑜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明白。這種東西在宮中還是隱蔽一點好。“齊兒。我會照你說地辦。今天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讓牧兒派人去找我。”
夏瑾瑜是一屆成年男子。他能夠自由出入皇宮已是不易。自然不能久留。他把玉佩地形狀和花紋臨摹下來之後。拿回銀票就跟我們告辭出宮了。
我卻很好奇。“瑾瑜不是官場上地人。如何能進宮教授牧兒功課?還每天自由出入皇宮。牧兒。你地旭日宮不是有太子少傅少保。聽說陛下可是專門聘請了南安國最有學問和武藝最好地人給你做老師。”
“這個自然,我的師傅們都很厲害的,看阿乙的身手也知道,他跟我一塊學藝的。”然後,南宮牧卻壓低嗓門,神秘的對我說:“齊姐姐,我跟你說喲,師傅跟他們不一樣。那些個老師是父皇給我找的,師傅卻是我自己找回來的。”
“自己找回來的,怎麼找的?”我也學南宮牧的樣子,壓低身子趴在桌面,眨眨眼睛小小聲的問,好神秘的樣子。
“說來話長,那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軌呢。”小屁孩搖頭晃腦一臉得意的說著。
“那你就長話短說吧。”還出軌呢,小小年紀就幹這種事,長大了準一花心蘿蔔。
收斂起頑皮的神色,南宮牧正經的說道:“那還是在兩年前,那個時候我才六歲,我還住在皇后娘娘的春華宮。父皇指派了太傅教導我功課,皇弟也想跟著一起學習,說沾沾太子哥哥的光。那時二皇弟還不到三歲,很是天真浪漫的樣子。當時我沒有多想,很是佩服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要勤奮讀書。每次太傅下學之後二皇弟都搶著要跟我一起看書,還把我的書撕破,作業也撕破,害得我經常被太傅責罵。在太傅面前皇弟還是那副乖巧的模樣,我也以為他只是小孩子貪玩,沒有揭發他的行為。有一次我卻聽到皇弟跟他母后的對話,才明白,皇弟是故意這麼做的。一方面他想讓我沒有書學習不了,另外一方面卻是想讓太傅對我失望不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