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怎麼可能拒絕得了這麼可愛地小正太地好意呢?別說巴豆就算這裡面有砒霜我也認了。三兩口地嚼了吞進肚
夏瑾瑜繫好衣服帶子然後也踱步過來準備吃點東西填肚子了。他先是跟兩位恩人道謝然後才捻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裡。
“殿下,王爺。謝謝你們。王爺,都怪瑾瑜無能。累得王爺要跟皇后交惡了,這讓瑾瑜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南宮揚突然仰頭大笑。“哈哈,情何以堪?是呀,我南宮揚居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你說我該情何以堪?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還將未來王妃的信物送給她。結果呢,這個女人從頭至尾都是在騙我,她不止是我皇兄的女人又跟太子的師傅有姦情。這樣一個女人我還對她念念不忘,特地去找我地侄兒,她相公的兒子去打聽情況。得到的卻是這樣地訊息,你說我該情何以堪?”
“咳咳”,夏瑾瑜劇烈的咳嗽著,一口糕點好像卡在喉嚨裡了;這會兒我也沒心思去幫他了,就跟剛剛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心裡哽得難受。
卻是,內疚地成分比較多。前塵往事如雲煙,我卻不好意思再回想了,要說來到這裡之後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晉王爺了。
葉齊啊葉齊,好好地你去招惹一個純情少男,辜負他的一片芳心幹什麼?
我跟晉王爺是在宮外認識地,那個時候剛剛知道夏瑾瑜其實是有未婚妻的我非常傷心非常的難過,纏著小太子帶我出去玩。結果,那一次居然醉倒在天福樓;那一次我心情不好發狠裝瘋的跟南宮揚整杯整杯的拼酒,完全沒有一點淑女形象。卻正好合了尚武的晉王的胃口,他是一個爽快利落的人,自然不喜歡那些所謂的名門千金,一個個矯揉造作扭扭捏捏的。
他從南宮牧那裡知道我是旭日宮的宮女(哎,這又是一個我犯錯的鐵證了,好好的已婚婦女騙人家自己還是黃花閨女。),又在宮中巧遇了幾回,兩個人就熟悉了起來。當時南宮揚送給我玉牌我以為只是可以出宮的信物,就很高興的收下了。後來夏瑾瑜告訴我那塊玉牌乃是晉王爺送給他未來王妃地信物。可當時我正在跟夏瑾瑜吵架,氣頭上也就沒顧得將那塊玉牌還給他。
再後來,我和香草偷偷的溜出宮去玩,見識所謂的南安的京城的繁華景緻。那塊玉牌真的很管用,在宮門口亮出那塊牌子,那些守衛問都不問一聲就放我們出去了。
流連在古代那些個熱鬧地街市。我被那些古樸的玩意迷昏了頭,更加不記得要把玉牌還給他了。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把玉牌還給南宮揚,想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這麼一個爽朗純真的男兒我怎麼忍心欺騙?
後來在宮中我們也撞見了,有好幾次南宮揚還到旭日宮來找我。而那段時間夏瑾瑜託辭家裡有事一直沒有進宮,晉王爺又確實是一個好玩的人,我就慢慢的忘記玉牌的事情了。每次看到他純真善良的眼神,特別是看到那雙眼睛裡閃爍的情義我都會心虛,就不想告訴他我是一個已婚婦女了。我一直喜歡俠義地十三爺,如今卻遇到一個跟他這麼相似的男人。這個男人還對我有某種特殊的感情,虛榮心就讓我繼續把那塊玉牌貼身收藏了。
好像,我有一天睡覺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它搞到床底下去了吧?還真有點小慶幸了,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香草,要是那天皇后娘娘也翻出了那塊玉牌,連南宮揚也連累了,那我真是死有餘辜了。
夏瑾瑜滿臉通紅,我也只能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如何面對南宮揚了。求救的望著南宮牧。小正太卻攤開手做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皇兄的妃子,一個是牧兒的師傅,你們卻勾搭在一起,對得起我皇兄嗎?”南宮揚一手指著我,怒氣衝衝地說。
奇蹟般的,我卻不怕看似暴怒的晉王爺。如果他真的氣我們要治我們的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