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李弘拉著手站起來,神情有些依依不捨,剛才那種神秘低調的高貴感覺,她還沒有過癮呢,怎麼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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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千手觀音
菩提樹,參天立。枝繁葉茂,雲蒸霞蔚。梵音咒,觀自在。般若娑婆,碧池盈盈。一莖含苞、金色蓮花。晶瑩珠淚、滾動其上。
片片、層層、疊疊、徐徐……盛放作意相、袒露心起相、驚豔眾生相、於空寂滅相。
舞者身韻形幻,手、眼、身、法、步,轉承怒放、轉承含苞:孔雀開屏菩薩身、金光綻放緣覺身、和雅清澈聲聞身、手眼通天自在天身……觀音自在十六身於最後之帝釋身完美演繹。
三十二應觀音自在於梵音般若空靈中,乍起乍歇、亦或婀娜、亦或妖嬈、亦或半屏、亦或飛天,翩翩起舞、低吟淺唱於九天玄外間。
莊嚴空靈、娓娓如水、清音菩咒,漸緩漸急入耳曰:四天王太子應,若諸眾生愛生天宮,驅使鬼神,則於彼前現此身,而為說法。
似夢似幻、亦神曲亦魔音淺淺入耳:女主應,女主即皇后,王后。若有女人,內政立身以修家國,即應現此身,而為說法。
曲終舞停,武媚依然沉醉於李弘利用上一世的千手觀音舞蹈,加入了大量的菩薩說,而製造出來的千手觀音的強大視覺震撼中。
久久不能相信眼前的武媚,左邊坐著李弘,右邊坐著李忠,過了半晌才呆呆說道:“弘兒,把這些人請進皇宮吧,十部宴樂曲中,看來要加上你這一個……。”
“不不不,母后,這是您的創作,不是兒臣的。”李弘諂媚的樣子,跟日本翻譯官似的。
武媚白了他一眼,看著還跪在那裡的舞者,緩緩道:“連鐵、賜賞。”
然後這才扭過頭說道:“就你個滑頭主意多,這是你什麼時候開始調教的?”
看樣子武媚不反對,好像很樂意的神情,李弘抱著武媚一支胳膊,嘿嘿道:“您這一天了,沒看見白純她們吧,這不是自從兒臣到了太乙城後,就開始讓她們抽空調教了,現在還是差強人意,再調教一番後,會比現在的還要好看。”
另一旁的李忠恭敬、謹慎的坐在那裡,對於親母子兩人的談話,他一句都沒有敢偷聽。
此刻見武媚扭過頭來,於是急忙起身行禮說道:“兒臣李忠為母后賀,此舞怕是隻有母后您才能想的出來,說之為我大唐國舞都不為過。”
今天早早就在酒樓門口迎候她的李忠,經過這幾年,已經讓武媚對他放下了不少戒心,對他也不像以前那般討厭。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有子李弘,這太子之位坐的是穩得不能再穩了,就算是李弘想暗地折騰,也是無濟於事。李弘是誰,這小兔崽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心裡跟明鏡似的。
“忠兒這次來太乙城收穫如何?太子可有為難你?如果有不妨告訴本宮,本宮幫你做主。”武媚嘴上的便宜話,讓某人聽的直撇嘴。
“回母后,太子一向對兒臣都照應有加,這一次兒臣前往太乙城,只是希望為梁州商人多爭取一些,太子也是照顧的很。”
武媚跟他也就是明面上,客客氣氣的,寒暄幾句後,武媚就按著李弘的小肩膀站了起來:“時候也不早了,這一天又是趕路,又是吃飯看舞蹈,本宮也累了,忠兒自行回去歇息吧,弘兒送本宮回去就是了。”
“是,母后,兒臣李忠恭送母后。”李忠在武媚站起的第一時間就站在了一邊,躬身站著。
正在與最後一串葡萄做鬥爭的某人,被武媚一隻玉手毫不留情的揪著耳朵就提了出去。
“疼疼疼,母后,您輕點兒啊,這麼多人在呢,您給兒臣留點面子,好歹太乙城可是兒臣……錯了錯了,母后請。”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