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走到了蘇天成的面前,大咧咧的開口了。
“你們是什麼人,可有路引,拿出來,官家要檢查。”
還沒有等到蘇天成等人開口,掌櫃趕忙走過來了,陪著笑臉開口了。
“官家,這些人是到店裡來吃飯的,您幾位坐下,我馬上安排廚房,弄好酒菜。。。”
掌櫃的一面說著,一面將剛才王大治給的飯錢遞給了這個衙役。
衙役絲毫沒有忌諱,用手掂量了一下銀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掌櫃的,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流寇肆掠,我們奉命嚴查來往人等,這些人形跡可疑,一定要認真檢查,否則放跑了流寇,你擔待得起嗎。”
掌櫃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他對蘇天成等人的印象很好,本來是想著幫忙說幾句話的,可惜人家不買賬,這些衙役,根本就不是做什麼檢查,完全是想著敲竹槓,小鎮上很久沒有這樣大方的客人來了。
蘇天成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示意渠清澤拿出來官府開好的路引。
這個衙役接過了路引,做出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動作,他順手撕掉了路引。
“哼,我看你們就是流寇,來人啊,將這幫人押到縣城,等候知縣老爺好好審訊。”
所謂的知縣老爺好好的審訊,其實是虛晃一槍,試想到了縣衙,被關進了大牢裡面,怎麼可能見到知縣,恐怕身上的錢財被搜刮乾淨了,就完事了,運氣好能夠被放出來,保住一條性命,運氣不好,可能在大牢裡面,就一命嗚呼了。
蘇天成面如止水,他帶著三十多人,按說每個人都表露出來彪悍之氣了,面對著這麼多的人,這幾個衙役也敢動手,難道不想活了,或者是想銀子想瘋了,命都不要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撕掉了官府開出來的路引,甚至不看是什麼地方開出來的,可見這些衙役,已經瘋狂到什麼地步了。
王大治已經走過來了,所有人都站起來了。
衙役感覺到了不對,大聲嚷嚷著開口了。
“怎麼,你們想造反嗎。。。”
蘇天成揮揮手,制止了眾人。
“這位官爺,我們都是讀書人,路過此地,還要到京城去的,你平白無故的說我們是流寇,還撕掉了我們的路引,有些不妥啊,不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蘇天成的話語,震住了衙役。
衙役沒有馬上回答蘇天成,退後幾步,和進來的眾人低聲商議了一下。
“哼,看你就是流寇,要證明你們不是流寇,也簡單,每人押十兩銀子,你們一共是三十二人,拿出來三百二十兩銀子。。。”
一邊的掌櫃,臉色變了,不僅僅是掌櫃,就連渠清澤的臉色也變了。
蘇天成依舊是面不改色。
“我們要是不交這三百二十兩銀子,你們打算怎麼辦啊?”
酒樓的外面,有不少人在看熱鬧,有些人暗暗搖頭,為蘇天成等人嘆息,也有些人沒有什麼表現,估計是看多了這樣的事情。
衙役的臉色變化了,抽出來了鋼刀。
“媽的,我就說你們是流寇,而且來頭還不小,識相的,跟著我們到縣城,我們在知縣老爺面前為你們說說好話,你們還可以保住性命,要是反抗,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衙役倒也聰明,看出來蘇天成是這一幫人的頭目,準備扣住蘇天成的衣襟,只要拿住了蘇天成,其餘人自然不敢反抗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早就被王大治發現了。
王大治上千一個反扣,扭住了衙役的胳膊,順手奪過了鋼刀。
衙役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王大治該是有著多大的力氣,豈是他能夠承受的。
其餘的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