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不構成威脅,所以他如果想要活下xìng命,就一定要讓夏長林忌憚。
因此,慌亂之中的葉清趁著對方出手的時候假意受傷,騙過夏長林後,將夏雄清擒到手中。只有這樣,才可以阻斷夏長林暴風雨一樣的攻擊,暫時活得xìng命!
“葉清,身為一個武者,你竟然用此卑劣的手段,莫非你就不怕臭名昭著嗎?”夏長林此時從剛剛的強者,突然變成了一個弱者,頓時聲sè俱厲的痛罵葉清卑鄙。
“夏總管,若論卑鄙,只怕一百個葉清,也不是你的對手!”葉清抓住夏雄清的手突然緊了緊,面無懼sè道:“若是沒有你,我還不知道武者世界的人心險惡!為了得到我的這副臭皮囊,你們父子已經計劃了四年有餘了吧!這難道不算卑鄙?這難道就是武者所為?”
這一句話將夏長林逼問得啞口無言。葉清並沒有說錯,從與葉清相識開始,他就設下了一個巨大的yīn謀,一步步將對方逼入死角。
“我將你當成可以信任的朋友,而你結交我不過是因為我這副肉身!”葉清僅有的那一絲憐憫都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他緩緩道:“今rì我若是不幸戰死,夏雄清就當做陪葬,我葉清說到做到!”
夏長林看到葉清的模樣,露出了一絲忌憚!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從前的那個愣頭愣腦的鄉下小子,如今竟然變得如此狠辣!
四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變得讓夏長林都覺得有些可怕。
葉清對於生死毫不畏懼,就算處於弱勢,但是仍然有著同歸於盡的勇氣。這讓夏長林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兒子的xìng命就在對方的手中捏著。若稍有差池,即便殺死葉清也只能得到兩具屍體。
葉清捨得命,但是夏長林卻捨不得自己的親生骨肉慘死。看著夏雄清六神無主的慌亂之sè,夏長林只感到焦急萬分,他揮手喝道:“葉清,不管你我有何恩怨,今rì只要放了夏雄清,這筆賬就一筆勾銷!”
葉清如何能夠相信對方所言,他微微冷笑道:“夏總管,只怕我一放了他,等待在下的就是雷霆一擊!這種話不說也罷,讓我說出來,反而折了你的面子!”
夏長林當即臉上變了sè,葉清這樣油鹽不進,連他都已經拿捏不好,sè厲內荏道:“那你想如何?”
起初夏長林或許還有些輕視,但是隨著與葉清交手,他的輕視之心拋得無影無蹤,與葉清的爭鬥,其危險程度絲毫不下於與勁敵的幾次生死較量。
“我離開松北城,自然會放了夏雄清!”葉清略微沉思,給了他一個答案。
“我不能相信你!”夏長林看到今rì葉清的表現,以確定對方是個狠角sè,他自然也不想冒險。
“葉清,今rì如果你不放了我,他rì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夏雄清疼的豆大的汗珠噼裡啪啦的向下掉落,但是眼中卻帶著一股子狠勁兒,咬牙切齒的恐嚇道。
“威脅我?那麼你成功了!”葉清毫不猶豫,身手摸到夏雄清的另一隻手臂,瞬時發力!
“喀嚓!”這一宣告顯比剛才更為乾脆,夏雄清的兩隻手臂都耷拉下來,被葉清捏過的地方,已經變得軟塌塌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
“葉清……”夏雄清嚎叫的如同殺豬一樣,他眼神之間充滿了畏懼,再不敢像剛剛那般放下狂言!
夏長林顯然也被葉清的出手所震懾,他憤怒的如同下山的猛虎,咆哮道:“葉清,你莫非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說話間,夏長林做了個手勢,咬牙切齒道:“讓你看看,或許會改變你的想法!”
幾乎是同時,不遠處突然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剛給葉清開門的聾啞人,他手中擒住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白sè武袍,面若梨花惹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