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帶給她震撼。
相對於在那裡震撼的慕容詩,樂正悠因為接受過嚴酷的訓練,神經要比慕容詩大條得多,她很快就從楊愷帶給她的震撼訊息中回過神來,她說:“你才跟他見過一面,就答應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我是這麼想的,他應該沒有欺騙我的理由。”
“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讓你去做炮灰?”
“我明天去看看他能為我準備什麼裝備,想必也能趁機確認他是不是別有用心。”
樂正悠沉默了一會兒說:“要不,你叫上傅琴,有了她的幫助,就算杜康生要對你做些什麼,也不容易得逞。”
楊愷搖頭說:“不行,如果杜康生真的心懷叵測的話,肯定會想辦法收買傅琴的,如果杜康生拿出了讓傅琴心動的東西,我就危險了。”
“那個考爾比怎麼樣?”
“瞧我這腦子,我怎麼把它給忘了,我明天過去的時候,藉機跟杜康生說,如果沒問題我再跟它說,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它是不是在這裡,因為它說一直在找回家的路。”
“要不你這就下去看看?”樂正悠提議說。
“嗯。”楊愷說話的時候,就站起來開門出去了。
這個時候,慕容詩已經從震撼中恢復了過來,她說:“樂姐,你怎麼不阻止他呢?”
“你都跟了他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他的性格,雖然他時常徵求我們的意見,可是我們的意見都只是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起作用。真正重大的決定,就算我們給出不同的意見,他也會去做的。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做完再說。我沒有立刻表示反對,就是因為他每每要做什麼危險事情的時候大多會提前告知。如果我們反對的厲害,說不定他以後就會做完再說。相對於這個,我更希望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可是這太危險了,你們雖然厲害,可是對蟲洞並不瞭解,不像那個杜康生。”
“所以,我才會給出建議啊。”樂正悠話鋒一轉說:“如果不是我懷著孩子,我肯定會跟他一起去的,現在不行了,我們只能在家裡為他祈禱。”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很擔心。”
“我也很擔心,他也知道我們會擔心,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可見他的心底是非常想去的。”
“如果我能修煉出內力,就能幫上忙了。”慕容詩不無遺憾地說。
“慕容,你是幸福的,你想象不出訓練營裡的殘酷。淘汰就意味著死亡,如果不是我和青因為我的一次多餘行為而走到一起,你和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你不知道,訓練營裡出來的人從不會毫無保留地相信一個人。因為我救了他,他就把後背交給了我。可以說我們是組織有史以來的異類。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修煉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且,也不是刻苦就行的。還有就是,你早就過了修煉的最佳年齡,你一直在練習的體術動作也只能是強身健體。”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話語裡好像是帶著希望,可是慕容詩的臉上全都是頹然。一直以來,她都是以成功者出現在世人的面前,卻沒想到有遭一日,她的所謂成功根本就不算什麼。雖然她很有錢,可是隨著對楊愷和樂正悠的瞭解,她知道以兩人的能力,錢只不過是一個數字,只要他們想,這輩子根本就不可能為錢而煩惱。楊愷之所以提出跟慕容家聯合開廠,是因為他要對付一個存在了上千年的組織。需要的錢太多了。
看著慕容詩臉上的希冀,樂正悠不忍心打擊她,就說:“當然,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如果能找到天材地寶,也能將你的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那樣的話,只要擁有一個好的修煉方法,修煉速度就能一日千里。”
“那都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先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