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頗有造詣?你說的三道威力最強的玄紋,我只能認出烈鋒紋,至於‘焰縛’和‘破擊’從未聽過。”
兩人邊走邊談,已經遠離了臨淵君閉關的靜室。許陽微微沉吟,火極玄力灌入古定劍,頓時上面的一道玄紋亮了起來。
“這就是‘焰縛’!”許陽低聲喝道,古定劍挽出一朵海碗大的劍花,劍鋒閃爍著赤紅光芒,火焰軌跡脫劍而出,化作一條火焰絲帶,曲折地向一旁的一棵小樹纏繞過去。
下一刻,小樹已經被火焰絲帶緊緊捆縛,最奇妙的是,火焰絲帶上燃燒的熾火,並沒有損及樹身。
許陽古定劍一抖,那道火焰絲帶翩然飄回,重新鑽入古定劍之中,玄紋黯淡下來。
黎望拍手道:“好傢伙,你今日才拿到古定劍,就已經能施展這一手了!真是怪才。”從許陽剛剛那一招,黎望看到了他恐怖的玄力操控能力,簡直如臂使指。想當初在海雲預選,黎望自己居然提出比拼玄力控制,現在想想都有些汗顏。
許陽微微一笑:“至於‘破擊’紋,只要運力巧妙,可以發揮擊穿敵手防禦的效果。”他對這柄古定劍很滿意。
至於七殺絕劍的前面三招,許陽已經頗為熟稔,即使沒有玄器之助,現在也能使用出來。
黎望又說道:“祖父囑咐我的八個字:‘器無大小,唯心長存’,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難以索解。許陽,你知不知道?”
許陽搖頭說道:“這是需要小侯爺自己去領悟的箴言,若是我說破,就沒有絲毫意義了。”
黎望失笑:“好吧,我也是過於患得患失,總害怕讓祖父失望。這東西,我就自己去領悟好了。”
經過一晚上的煉丹、拜見臨淵君、試劍,東方的天際已經有了一抹魚肚白。
許陽說道:“已經是清晨了,我們也該上路。不知小侯爺準備好了沒有,咱們一起前往海雲分部。”
黎望笑著說道:“那是當然,我這就去告別父親……”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許陽,你暫且在客房等候一回,好麼?”
許陽有些奇怪,黎望為什麼不帶自己一同拜謁臨淵城主。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滅,他搖頭道:“我便直接去海雲分部,小侯爺,稍後再見吧。”
兩人就此分別。黎望徑直去中院,去見他父親黎伯延。
臨淵城主一臉雍容威嚴之色,從未改變。在他身旁,英挺逼人的黎仲軒,面無表情地端坐。
“阿望,聽說你又去見許陽,還請他煉丹?”黎伯延重重哼了一聲,“當真胡鬧!你以為,你祖父的難關,區區一枚【延壽丹】便能……”
黎仲軒重咳一聲,打斷了黎伯延的斥責。在整個臨淵君府,有這個膽量的人除了閉關不出的黎州平,也就只有他了。
“這許陽和十五年前的許清源,簡直一個模樣,到處惹禍!殺了臨淵城近半家族的精英子弟不說,還殺了巨源城彭家的子弟?這樣的人,和他走得近了,必定受其牽累。”黎伯延沒有提【延壽丹】的話題,轉而道。
黎望不忿說道:“父親,許陽他也是為了救我和御玄雨,才殺死彭耀宗!若不是他,此刻你已見不到我了。”
黎伯延重重吐了口氣,繼續說道:“不管怎樣,這個許陽,你和他保持一些距離!可以結交,但不能深交!懂麼?”
黎望無奈,只有點頭稱是。
黎伯延繼續說道:“這次前往東萊城,你二叔表態,願意隨行。有他在,你的安全我也不用擔憂了。”
黎望有些意外,他一向對黎仲軒既敬且畏,印象之中,這位二叔是個不問世事、灑脫超然的清高之人,哪知這次居然主動隨行。
“阿望,你是我臨淵君府的嫡子,出行不可見慢,須得有個穩妥的人,照料你的飲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