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打顫顫呦。”
少女補衣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姓黃的,你小心點,彆嘴裡不乾不淨的跟補衣姐套近乎。”寶蓋哥噌噌幾步,跑到青裙少女補衣的旁邊,和她站成一排,怒視黃竹鏗。
“嘿?”黃竹鏗輕蔑一笑。
“許老爺說了,今次來的大人物,正少一名婢女,洗衣做飯。我看補衣妹子就不錯,看這臉盤、看這身段,保管能讓大人物滿意。”黃竹鏗嘿嘿怪笑。
“你敢!”寶蓋哥的眼睛瞬間紅了,“黃竹鏗!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竟把補衣姐往火坑裡推!”他劈手揪住了黃竹鏗的胸衣。
黃竹鏗臉上閃過一陣慌亂,結結巴巴地說道:“幹什麼,幹什麼?我可是斯文人,不和你這種泥腿子一般見識……還不放開!”
“寶蓋,放開他吧……”補衣伸出手輕輕拉了寶蓋哥的衣袖。
寶蓋哥鬆開手,狠狠地瞪了一眼黃竹鏗。
“侍候城裡來的大人物,有什麼不好?侍候得爽了,說不定那大人物還會招補衣做妾,這下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嘛!”黃竹鏗咳嗽了兩聲,得意說道,“不過,補衣要是不願意的話,只要今晚到我黃家做客,一切都好說,好說,啊哈哈哈!”
看到黃竹鏗臉上的淫邪表情,誰都知道他在想什麼,寶蓋哥一聲怒喝:“你這個氣死親爹的雜種,打主意到補衣姐頭上了!這許鎮的莊戶,誰不念著補衣姐的好?你要動補衣姐,先問問我們答不答應!”
一個個莊戶子弟,胸中憋著一股悶氣,緩緩向黃竹鏗圍了過去。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造反了嗎!我,我要告訴許老爺去!哎呦……”
不知誰喊了一聲“打”,莊稼人的拳頭頓時如雨點般落向黃竹鏗,這人模狗樣的鼠須男子跌跌撞撞,一個呼吸間被打倒在地。少女補衣在一旁一臉急切,連喊住手,可莊戶們平日被欺壓得狠了,竟絲毫不管後果,痛打黃竹鏗。
“踩他,踩死這黃皮狗!”寶蓋哥一馬當先,大腳丫子向著黃竹鏗的臉上招呼。
“都給我住手!”一個頗有威嚴的聲音,伴著中門大開的聲響傳出。
隨著這個聲音,七八名黑衣大漢頓時搶出,對著一眾莊戶拳腳齊上。這七八個漢子都是玄徒後期的玄者,一眾莊戶不過普通人,哪裡是對手,不過十幾個呼吸間,全部被打倒在地。
黃竹鏗兩隻眼睛腫的像熊貓,嘴角還有血跡,身上鞋印無數,頗為悽慘。他認得那威嚴聲音,連滾帶爬地奔了過去,撲倒在那人腳下,痛哭道:“許老爺,你要給小人做主啊!這群天殺的潑賊,不好好幹活,還打我!他們還說,小人是黃皮狗,老爺是許扒皮,打我就是打老爺!”
寶蓋哥伏趴著,被一名黑衣玄徒大漢踩在腳下,聞言掙扎著抬頭,罵道:“黃皮狗,你少血口噴人!”
許老爺腆著大肚腩,一臉肥肉,連眼睛都似乎藏在了肥**裡。他肥臉上閃過一絲煞氣,旋即又消失不見,向左一拱手,賠著笑臉說道:“幾個刁民惹事,讓少爺見笑了……”
一眾莊戶、補衣等人,眼睛頓時看向了許老爺左邊的少年,齊齊驚訝:許扒皮居然還會用這麼小心的口氣說話?
只見那少年身上,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藍衫,肩上趴著一隻雪白的絨球,左臂還攬著一個身穿花襖的小女孩,並沒有什麼少爺氣象。只有少年頭上的束髮金環、腰間佩劍,稍微顯示出了他的身份。
這少年就是許陽了。本來,家族給了許陽一些時日打點行囊,也給了許鎮準備宅院的時間。可許陽沒有動老宅裡的東西,只將一些日用衣物、煉藥銅鼎等東西,裝入儲物戒中,便飄然而來。
這一來,就比預計的三日後,早了整整兩天。
“放開他們吧。”許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