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宋金龜簡直是太單調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暴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的防著隨時有個大雷劈得我一佛昇天二佛冒煙的。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嚴鵬:“翅膀,看在咱們的交情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儘量儘量,只要在我有能力前你還活著就行。”
我拉下臉,專心對食物進攻。其實也是給他機會,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來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裝睜眼瞎。
在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中,這頓飯也算是吃完了,走出飯店後我們相互告別。正打算扭頭走呢,嚴鵬特遲疑地叫我:“秦卿。”
“啊?捨不得我啊?”我回頭笑嘻嘻地問他。
他嘴唇動了幾下,臉上很憂鬱,最後終於說:“他回來了。”
這要是在電視裡,我手裡又剛巧有個茶碗什麼的,肯定得落地上摔個粉碎。可惜這不是電視,縱使是,我這個專門為襯托主角美好愛情的配角估計也賺不到一個鏡頭。
於是我笑得特燦爛:“回來的好回來的好,摒棄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為我國的四化建設做貢獻。”
他嘆了口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