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兩隻鼻孔裡還有兩股白煙在冒出縮排的伸縮不定,不知這是做什麼。
他覺得很奇怪,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怎會睡在這裡的?對面木床上坐著的老者是誰?自己怎麼不認識他?他為什麼光坐著不睡覺?鼻孔裡怎的又會冒白煙?他腦子裡充滿一連串的問號,無數的疑問。
但,他略一回想時,便想起剛才經歷的一幕,一想到父親被殺死的慘狀,一雙大眼睛裡立刻噴射出一股憤怒的火焰,突地一翻身,就想躍起下床,可是右臂一觸木床,忽然一陣劇痛,只痛得他一裂嘴,人便又倒在床上痛昏過去。
當他第二次醒來時,天已發曉,一絲微微的亮光,已從窗外透進窗欞,他睜開眼睛看時,房間裡不知從什麼時候,來上一個身穿灰衣的中年人。
這時,那老者也沒有盤膝坐在木床上,他和那位中年人,都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倆個人在談話。
只聽得那中年人說道:“這孩子秉賦資質,均是上乘之選,實是難得的修真奇材,要是交給我實在被糟蹋,而且你老人家這一身神功絕學,以及那一把神劍,迄今未有傳人,我看還是你老人家成全他吧?”
那道士模樣老者聞聽後,不禁緊皺著眉頭,這時說道:“對,像此子秉賦資質之佳,骨格之秀,實在是修真界難得的良材美質,我並不是不愛,只是此子一身殺孽、情孽牽纏太重,我只怕將來要白費心血,一個不巧,要是走上邪路,那我就成了的罪人了?”
忽聽那中年人哈哈大笑,接著說道:“我看你老人家這是杞人憂天,我看此子骨秀神清,面帶厚道,決非心性不良之人,你老人家儘管放心,在你老人家調教培育下,將來定能成為真仙界一代天驕,為正道大放光彩。”
中年人說到這裡,態度忽地變嚴肅起來,接著說道:“至於此子將來出世,行道天下,只要我有三寸氣在,決不袖手就是。”
那道士模樣老者猛地一睜雙眼,這時精芒暴射,像兩道電閃似地在中年人的臉上一閃而過,臉露喜容地說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能說話不算?將來可不準嫌麻煩呢?少不得要你這神界之人,幫助我照顧一二!”
中年人一聽這話,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不由得一聲哈哈大笑,說道:“你老人家要我將來照顧這位小師弟,乾脆直截當地吩咐一聲,何必還要來繞上這麼個大圈子讓我鑽呢?你老人家儘管放一萬二千個心?我說話決不能不算,不管將來有什麼樣的麻煩,我決不置身事外就是?”
那道士模樣老者聽完,只是點頭微笑,沒有說話,中年人話說完後,這才站起身來,向老者生躬身一揖說道:“我這裡暫且別過,以後我定當去拜候你老人家及看望這位小師弟去。”說罷,只見中年人肩頭一晃,人便已穿窗而出。
張繼正看得很清楚,見中年人只這麼一晃,便沒有蹤影,心裡在想:“這個叔叔是什麼人呢?怎麼會飛呢?他是什麼神仙嗎?”滿是疑問。
不說這中年人,單說眼前這個道裝老者,其實並非此界中人,而是上界仙人,而且是軒山派開派之祖,神仙一派領袖,道門祖師,在此界不過是他一個分身,不知什麼原因來到此界,並且還身負重傷。
他初來這裡,可以說完全不習慣,他發現這裡完全是個物質世界,不但限制法術,也禁止法力,更受介面之力排斥,甚至壓制,一身神通,根本無法施展,全身法力,也被禁固,這對修真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起初不適應,但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雖然這裡限制法術,禁止法力,讓他不習慣,卻有一種叫做“武功”的凡人練體術,在此界盛行,原理和修真有些近似,這裡人大多都修練此術,他也有所研究。
他發現此界也有修真者,只是少的可憐,修練之艱難,可以用白日做夢,難以上青天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