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們的?”
“是的。”
“你現在為何敢出現在王宮?”
“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就敢利用朕的王弟?”
埃及的法老王緋紅色的瞳孔裡一瞬間透出銳利的目光,聲調也因為怒意而略微上揚。
感受到王的怒氣,拉茲遲疑了一下,伏地下跪。
“不是這樣……法老王,我的主人讓我來告訴您的事情,您也好,王弟也好,都有責任和義務知道。”
…………
………………
那個時候,亞圖姆和拉茲一問一答,自己卻是傻傻地站在一旁,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頓時有一種望天長嘆的衝動。
他發現了,就連站在一旁默默聆聽著對話的西蒙大祭司臉上也沒露出多少吃驚的神色。
枉費自己窮緊張了那麼久,原來他們根本都知道。
他早該想到,這王宮裡沒一個省油的燈……好吧,除了他。
回想到這裡,年少的王弟頓時有些不忿地看了拉茲一眼。而察覺到王弟目光的拉茲怔了一怔,大概是因為王弟臉上的表情太明顯,她很快就猜到了王弟此刻的想法,頓時忍不住失笑。
他們的勢力發展了多年,雖然是隱藏在地下,也漸漸在王宮裡甚至軍隊裡都發展了勢力。如此龐大的地下勢力,埃及王室正統勢力一直在暗地裡圍剿他們,又怎麼會不清楚。
他們在王宮軍隊安插奸細,王宮那邊自然也可以反過來在他們這裡安插奸細。關於亞頓大人的身份,肯定多少都有探聽到一些的。
不過,拉茲最後並未對法老王說出她的主人被人囚禁的事情,她只是說亞頓已經先一步過去阻攔那群人。
“遊戲大人。”
“嗯?”
年少的王弟蹲在湖邊,將手浸入清涼的水中。
“為什麼當初克雅不去直接找法老王,反而選擇更麻煩的辦法來尋找亞頓大人?”
拉茲問,雖然才兩日的相處,但是她卻看得出來。
法老王對待王弟的寵愛比起世間傳聞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要使用死者蘇生的石板,法老王明明才是最好的人選。
她說:“克雅說,是法老王對您下了手。”
年少的王弟沒有回答,他突然抬起手擋住了臉,因為那在湖邊玩耍夠了的小黑貓蹦跳著跑回到了王弟的面前,然後猛甩身上的水,頓時濺了王弟一身水珠。
黑亮如同綢緞般的毛皮溼潤時在陽光下泛著光,看起來越發漂亮。
它喵喵叫著想讓王弟抱它,可是它一身溼淋淋的,王弟只是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就站了起來。
對面灌好水的克雅已經向他走來,他們該回去了。剛才因為他強烈要求才被允許和克雅來這裡,要是回去得太遲,賽特大概又要板著一張臉對他說教一頓了。
年少的王弟帶頭向過來的方向走去,小黑貓亦趨亦步地跟在他腳邊。
“……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原本以為王弟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此刻突然被反問的拉茲一怔,腳步也頓了一頓。
“只是覺得奇怪。”她回答。
“奇怪?為什麼?”
“雖然克雅有這麼說,但是我覺得法老王不像能對您做出那樣的事。”
“為什麼?”
“怎麼說……”拉茲皺著眉,很努力地想著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他看著您的眼神和主人非常像,而我不認為主人會對您做出那種事。”
這一次,年少的王弟沉默了下來,沒有繼續問下去。
拉茲向王弟看去,可是王弟在她身前向前走著,陽光從稀疏的枝葉裡透下來,於是